梁元轩把他揪着自己衣领的手掰开,整理好衣襟,压抑住内心的慌乱和怒火道:“本王理解右相的心情,可是此事确实不是本王所为,还望右相不要凭空猜测!”
接着转头看向皇帝:“还请父皇明察!”
梁元轩有难,萧锦和定会站出来,他相信梁元轩的为人。
“皇上,贤王平常为人坦荡,又心系民心,是个宽容仁厚之人,怎么会做出谋害兄长之事?这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当初抚军大将军不也是被人模仿笔迹在家中搜出通敌叛国的证据?事情虽然已隔多年,但是记忆犹新,这定是敌人的奸计!”
陆政也站了出来:“禀皇上,太子已经以身殉国,如今只有贤王能担大任,说不定这正是敌国的离间计,想要我们自相残杀啊!”
陆政此话一出,不少大臣都陷入了深思之中,不知道此事事实到底如何。
不过也有之前太子一党的站了出来:“御史大人此言差矣,皇上正值壮年,还未长成的皇子还有好几个,怎么就只有贤王能担重任了?你这是诅咒皇上!”
大家都叽叽喳喳地争吵了起来。
“好了你们别吵了!!”坐在上头的皇帝心烦意乱,实在忍不了了。
梁元轩在他心中还是比较仁厚的人,又得他看重,他不愿意相信此事真是他所为。
况且他刚痛失一个儿子,此刻不想再失去一个儿子。
可现在证据摆在面前,他没法放任不管。
“来人啊,把贤王押入天牢,由左相和廷尉共同调查此事!”
右相还不服气,这还有什么好审的?明明证据就摆在这。
可皇帝不给他再次说话的机会,直接揉着脑袋退朝了。
接下来的两天,萧锦和都在为梁元轩奔波。
可查来查去,都没有查到其他证据,而且那个士兵即便被打得半死,也一口咬定他的主子就是贤王。
明眼人都知道,若他真是梁元轩的手下,又怎么会如此轻易把主子供出来还不改口?
可没办法,即便知道他说的是假话,他也没办法推翻。
一日不还梁元轩的清白,他一日就不能出天牢。
安念之这两天则召集了众好友到醉仙楼商量对策。
商量来商量去都得不出什么结果。
不过也算是有了两个大致方向,一是此事是右相污蔑梁元轩想把他拉下马,毕竟太子已经身亡,以后若是梁元轩继承大统,他肯定就没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