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知道这些事,钱德厚此刻可以肯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安念之。
他向来知道她不同寻常,消失了五年,此刻以另一副面貌回来,他居然没觉得有多么匪夷所思。
在安念之这里,一切不可能都可以变成可能。
钱德厚眼神灼热地走到安念之面前,差点老泪纵横,还是拼命忍着才没让眼泪流下来。
“小念,你终于回来了!”
安念之微笑:“是,不过我这次不是以安念之的身份回来的,还请钱伯伯为我保密。”
钱德厚点点头:“我明白。”
她换了副面貌,肯定有她的理由。
安念之上前扶住钱德厚的胳膊,把他引到一旁的座位上,道:“钱伯伯,坐。”
钱德厚有些受宠若惊,连连点头答应,同时也招呼她道:“哎,你也坐。”
坐定之后,安念之进入正题。
“我今天来这一趟,就是听说醉仙楼有几颗老鼠屎,故而想把他们捡出来。”
钱德厚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紧接着叹了口气问道:“你是不是说大旺他们?”
安念之蹙眉:“你知道?”
顿了顿又道,“从前我应该定下过不少规矩,也规范过服务态度,任何时候都要和颜悦色,不能冲撞客人。只是这两次过来,他们的表现都不尽如人意。”
钱德厚一脸无奈,犹豫半晌之后,道:“店里那几个都是二柱妾室娘家的亲戚,我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啊。”
安念之眉头蹙得更紧了。
“二柱大哥哥?”
在她的印象中,李二柱是一个老实人,做事也兢兢业业,怎么会让这样的人在手下干活?
而且她离开之时,他还没有纳妾。
想起他从前疼爱妻子胡氏的模样,怎么都想不到他会纳妾。
果然,男人的心永远也抓不准。
钱德厚点点头:“按道理说他和我也是认识多年的老乡,我不应该背后说他的坏话,可你现在回来了,若这些事不告诉你,我怕醉仙楼总有一天会要被驻空。”
安念之面色凝重不少,静静看着他,难道事情已经变得如此严重了吗?
“钱伯伯还请细说。”
“你离开后不久,二柱的哥哥李康成跟着如今的镇国公打仗,因为在军中屡立战功,提拔了不少,现在已经是二品抚远大将军了。”
提到镇国公三个字的时候,钱德厚还瞥了安念之一眼,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