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摇摇头,黎友福将这句话翻译了过去,那个坐在帐篷里的姑娘稍作迟疑之后,用越难语说了些什么。
「她说如果我们任何一个人再发出声音,她就把我们的舌头割下来。」黎友福苦涩的翻译道。
在这样的威胁之下,背靠背的三人不得不再次保持了沉默。
只不过,在三人围聚的中心,卫燃却已经暗暗取出了伞兵重力刀,小心的掰开了尾部的钢针捅进手铐的锁眼,试图将这个并不算多么先进的手铐给撬开。
扎克和黎友福自然很快便察觉了他的小动作,这俩人默契的往后坐了坐,帮着卫燃打起了掩护。
奈何,这重力刀上的钢针还是粗了一些,他根本没办法触碰到锁眼里的卡榫。
就在他无奈的收起伞兵刀,准备停止这徒劳的努力时,扎克却伸手摸到了他的手指头,随后引导着他摸到了自己的手指头,摸到了手指头上的戴着的一枚戒指。
用指甲掐了掐这枚戒指的宽度,卫燃暗中比出了一个大拇指,随后小心翼翼的摘下了对方手指头上的戒指,又小心的将其一点点的掰直。
试着往锁眼里捅了捅,卫燃的心里立刻有了底气,这东西能把手铐撬开!
不过,他却并没有急着行动,反而攥紧了那枚变成了金属条的戒指,在越来越多的蚊虫撕咬下耐心的等待着。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当三人已经坐的双腿麻木酸痛难忍的时候,这天色也终于彻底暗了下来。
借着头顶清冷的月光看了眼那个抱着枪时不时点头,努力对抗睡意的女游击队员,卫燃碰了碰扎克和黎友福的手指头,等他们二人给出回应之后,立刻开始了撬动手铐。
得益于在红旗林场积累的开锁经验,更得益于这手铐过于原始了一些,所以连一分钟都不到,他便撬开了一只手的手铐。
活动了一番酸麻的手腕,他摸索着先撬开了扎克一只手上的手铐,接着又撬开了黎友福一只手的手铐。
用手拉住二人示意他们不要急着行动,卫燃微眯着眼睛打量着相隔不足两米的女游击队员,动作轻缓的又撬开了另一只手上的手铐,继而又把他们二人另一只手上的手铐一一撬开。
各自活动了一番手腕,卫燃开口说道,「我想尿尿,我快憋不住了。」
他这边刚刚开口,那名快要睡着的女游击
队员便立刻惊醒,并且下意识的端起了怀里的步枪。
与此同时,黎友福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