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水重新将这支援越65水壶灌满,随后斜挎在了肩膀上。
一声似乎是殉爆的沉闷动静之后,这片营地各处传来了激动的欢呼声,其余几栋木屋里,更是跑出来大大小小的孩子和女人。
“为什么要帮我?”黎友福低声问出了这一路上他已经找机会问了好几次,但对方却一直都没回答的问题。
卫燃打着哈欠问道,昨天晚上他好歹还喝了一口可乐,但扎克上次吃的,可还是他们反向俘虏了阮清茶之后分食的压缩饼干呢。
躺在草席上的阮清茶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的月色出神的低声说道,“但我觉得,该让你们活下来,争取每一个南越人加入我们本来就是我们的目标,尤其如果你们真的是记者,或许算了,我也不知道。”
“总比他们被直接杀死要好的多了”
“帮你?”
闻着飘进鼻孔里的落叶剂味道,刚刚睡醒的卫燃和扎克对视了一眼,两人各自拖拽着一条锁链跑到了窗边,接着他们便看到,黎友福正举着本属于扎克的那架徕卡相机,朝着头顶飞过的直升机连连按下了快门。
闻言,黎友福跟着叹了口气,他的目光也不由的看向了不远处的那张桌子上。
“嘿维克多!他们问你什么了?”扎克不等送他进来的人离开便迫不及待的凑到卫燃的身边问道。
“go!”
确定逃跑无望,他这才有时间看向仍旧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援越65水壶。
脚上多了一副能有七八斤重的脚镣自然走不快,那位船夫倒也好心,一番比划示意卫燃用刚刚得到的布条绳子穿过脚镣用手拎着,带着他离开了这座吊脚茅屋,转而钻进了另一座吊脚茅屋里。
“我没说谎”
这些能救命的东西是黎友福帮忙准备的,而且毫无疑问是经过了阮清茶同意的,那么.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扎克也被人送了进来,并且和卫燃一样,享受了被铁链锁住脚镣的待遇。
“是你想说着什么?”负责问话的人警惕的问道。
“不管怎么说”
就比如现在,对方肯定已经不在意扎克帮他编造出来的扯淡身份了,应为相比这些,他们明显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推销照相机?”
目送着对方离开,卫燃借着月光试着移动了一番,这锁链不算太长,勉强能让他走到窗边以及厕所里。
同样,这房间也不算太大,木头地板上铺着草席,除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