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他们这些快要打没了的团自然要撤下来了。
这仅仅四个字的解释把赵金玉也吓了一跳,总算没有继续问下去。
“咱们有多少机枪?”马进韬继续问道。
“有不少,能有个20挺,就是子弹不太多了。”
赵金玉立刻答道,这数量对于他们这支仅仅只剩下一百五十多号骑兵外加一百来号伤员加后勤兵的队伍来说确实算是豪华了,但是可别忘了,在轮番交战之前,这可是一支骑兵团,一支拥有特务连的骑兵团!
“手榴弹呢?”马进韬继续问道。
“有不少,每人能分个五六颗没问题。”
赵金玉顿了顿又继续解释道,“还有那火攻坛子,刚刚又做了四五十个。”
“全都带上了?”
“带上了,肯定带上了。”赵金玉连忙说道。
“加快速度,咱们的时间不多。”马进韬说完,催马提高了速度。
虽然命令说是让他们守着沙颍河上的那座桥,但实际上,他们在距离那座桥尚有一公里远的时候便停了下来,此时,这里已经有民夫在挖战壕了,而且那战壕已经初具规模了。
等马进韬和其他从前线撤下来的骑兵队伍一番商议过后,几个人加在一起也就勉强凑出五六百人的残缺骑兵团匆忙分配了这片战壕的防御位置。
在其中一个传令兵的带领下将战马藏在了战壕后方百多米外一片土丘的后面,众多骑兵、后勤辅助兵乃至伤员立刻带着武器进入了她们各自负责的战壕。
不幸中的万幸,卫燃他们这个团除了由赵金玉亲自带过来的掷弹筒和那十发宝贵的毒气弹之外,骑炮连还幸存下来两门迫击炮和三发炮弹。
都没等那几位团长、代理团长商量好这仗怎么打,便已经有伤员源源不断的从前线撤了回来,贴着他们战壕的边缘急匆匆赶往身后那座影影绰绰看不清楚的桥。
虽然那座桥看不清楚,但卫燃却能看清楚那名搭在马背上的伤员的情况。
满手满脸满脖子的水泡,痛苦嘶哑的哀嚎以及血红的眼睛——那是接触了糜烂性毒剂的典型症状!
看了看周围忙着加深战壕的骑兵们,卫燃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压下了关于前方战况的猜测,卖力的用缴获的鬼子工兵铲掘开潮湿的黄沙。
这场近乎一边倒的战斗并没有给他们太多的准备时间,随着越来越多的伤员甚至主力开始撤退,传令兵也带来了新的命令——断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