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字没有违反命名的忌讳原则。
这之后,那纸又到了辈分较长的赵罗、赵伯鲁手里,他们观后纷纷赞不绝口,称这是个好名。
终于,那张薄薄的纸传到了赵无恤手中。
只第一眼,赵无恤心里就如同万头羊驼驼飞奔而过,暗骂了一声:
“操!”
……
命名礼结束后,赵无恤与伯鲁一家告别后,让伯芈抱着孩子乘安车先回。他一转身,却见红衣翩翩的季嬴站在身后。笑容恬静。
“父亲取的名不错,操者。操守也,预示着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阿姊在此给你道贺了。”季嬴故意学着男子的模样,举袂施礼。
“多谢阿姊。”
不过赵无恤却是有苦说不出,“操”在春秋之时的确是个好字,可对他这个两千多年后的穿越者来说,儿子名叫“赵操”总觉得很别扭。但这名字是赵鞅取的,他又能有什么办法改变。
赵无恤现在需要考虑的是。未来给孩子取字时,是不是应该称他为“孟德”?
还有,以后有了嫡长子和次子后,是不是该叫“伯符”,“仲谋”?
想到这里,赵无恤成功把自己逗乐了,算啦,赵操就赵操吧,习惯了就好。
“在想什么?竟然满脸笑意?”季嬴心细。觉察到了赵无恤的表情。
“在想我儿的名,故而忍不住发笑,自打他出生以来,便常常如此。还望阿姊不要见笑。”
季嬴了然,叹了口气道:“你呀,对自己苛刻。对敌人狠辣,唯独对家人。却亲昵如初。”
“不过这种心境,我恐是没法感同心受了。也只有日后为人母亲,方能体会其中滋味。”她望伯芈远去的背影,似有些羡慕。
赵无恤却被这句话弄得心中五味杂陈,忍不住问道:“当年阿姊命名礼的时候,我年纪尚小不记事,不知阿姊的名是什么?”
季嬴侧过俏丽的面庞,露出了柔和的笑:“无恤,难道你不知道么?女子的名是不能随便说的,除了长辈们知道外,就只能在出嫁时告诉未来的夫婿……”
……
赵无恤默然,话题一下子停了,姐弟俩就这么静静地在温县宫室内缓缓走了起来,也不怎么说话,似乎是心中的事无法启齿,又似乎是你知我知,不需多说。
三月桃花盛开,要论赏花之处,整个南阳之地恐怕没有几处能比得过温县大河畔的桃园。
传说这些盘根错节的古老桃树,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