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结束,是因为鲁庄公日益长大,并有季友等公族亲戚帮助,才让文姜不得不归还权力。” 他还是在暗示什么,不过言尽于此,在监视之下,老者跳过这首诗讲起了下一篇。直到老者走前,宋君过去拜别,他才偷偷往宋君手里塞了一张被汗水浸透的布条…… 纠不敢当场就看,直到晚上回到自己的寝宫,才摸着黑让唯一信得过的小寺人点亮蜡烛,展开一看,里面是来自皇瑗的问候,这是皇氏在主动联系宋君! …… 皇氏与乐氏同为宋戴公之后,故称之为“戴族”,然而两家也有很大的分歧,乐氏对赵无恤的要求有求必应,皇氏则认为应该像以前那样维持自主独立地位,宋国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中立于中原的特点,招徕各国使者,成为贸易中转站,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绝吴 、楚之好。 而且他一直对宋景公之死生疑,对南子的举措愈发不满,但介于多年前向氏一族的失败,皇瑗不敢造次,只能默默沉寂,按照南子、乐氏的吩咐办事,为此颇得大司城乐溷信赖。 随着宋君日益长大,皇瑗也在默默关注着他,终于乘着南子外出的时候与其接洽后,孤军奋战多年的他终于有了君权的支持。 随着时间进入宋公纠十年,南子因为有孕而躲在毫社里不出来见人,只能通过手下操控宋国,这就让皇氏看到了许多漏洞,乘着赵氏陷入诸侯围攻的当口,在皇瑗的鼓励下,宋君萌生了政变夺权的念头。 政变必须有兵卒,城内大多数守卒是听从乐氏号令的,皇氏的兵卒远远不如,于是皇瑗又尝试着拉拢另一个实权派:孔子之徒,司马子牛! 南子权势的日渐增长,对此担心宋国女主当权,将国之不国的不止皇瑗一人,作为孔丘之徒,司马子牛的许多观念也与南子奉行的政策背道而驰,也时常后悔当年放任南子坐大。 “南子将于宋不利!”在皇瑗捕风捉影的劝说下,司马子牛也决定加入他们。 不过顾及到与赵氏的关系,司马子牛也强调,这次政变的目的是:“逐南子,清君侧,只需要恢复国君与卿共治的局面即可,在外交上可以自主,却不可与赵氏为敌。” 他相信以赵无恤的性格,若宋国继续呆在赵氏阵营内,南子掌不掌权赵卿应该是无所谓的,他不知道的是,南子的的确确怀了赵卿的孩子…… 于是他们便顺着赵氏号召宋国发兵攻宋的机会,试图利用司马子牛“大司马“的职务之便,调乐氏和受南子影响较深的那些兵卒出国,再乘商丘空虚一举拿下。然而南子却事先看穿了他们的伎俩,情急之下,皇氏与司马耕只能于二月初的己丑日提前发动兵变! 因为乐氏家主暴病,南子又久久不露面,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