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您里面请,我就这给您安排。”
随着两人的对话,红月楼门厅内外陡然一静,在场所有人都看了过来,然后便又转过头,只是时不时还会往这边看几眼。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在这一刻,张斌依然被或明或暗鄙视的眼神和一些指指点点的讥讽议论声弄得面红耳赤,恼火之极,切身体会到了人言可畏的杀伤力。
面无表情的上了楼,进了老鸨准备的雅间,张斌便立刻对虎头吩咐道“去门口看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虎头答应一声,去了门口。
张斌拿出两片非常小的布巾,用茶水浸湿后塞到自己的鼻孔里面,确保外人看不见。
然后才拿出小瓷瓶,将里面鼠尾草粉末小心的倒进油灯里面。
张斌刚刚做完这些,便听到门口的脚步声,赶紧将小瓷瓶收起来,随口道“虎头,让吴公子进来。”
“子玉,身体恢复如何,哥哥我正准备明日去府上看望你。”一名身形单薄,脸色略显苍白的贵公子走了进来,笑着向张斌抱拳打招呼,称呼张斌的表字,可见两人平时关系很不错。
“吴兄先请坐。”张斌一脸苦涩的笑着抱拳,又转头吩咐道“虎头,你在外面看着,我和吴公子有要事要说,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吴成杰眼睛微眯,挥手让自己的随从也退下了。
两人落座之后,张斌唉声叹气道“吴兄,小弟今日请你过来,就是想问一下七日前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小弟好像喝多了,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吴成杰心想当日你被我灌了三坛酒,喝得跟死猪一样,当然记不清楚了,只是可惜了,这个白痴竟然没死,虽然已经身败名裂,但还是必须要死。
脑海中念头闪动,吴成杰却一脸歉意道“子玉,不是为兄说你,一个青楼女子,你用不着这般痴情,当然这与你当时酒喝得太多,一时难以自控有关。只是当时为兄也喝多了,否则定会阻拦你的。”
张斌一边听着吴成杰胡说八道,一边暗自观察对方眼睛,见对方眼睛深处已经有了一些红血丝,瞳孔也有了涣散迹象,不由心中大喜。
“吴兄,你如实回答我,你是不是也喜欢月奴。”张斌故作气愤的问道。
吴成杰本来打死都不承认的,但心底深处突然涌现出一种莫名的张狂之意,对一直压在心底的秘密有一种不吐不快的冲动,冷笑道“张斌,我也不隐瞒你,月奴是本公子的老相好,你只不过是一个被利用的可怜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