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听了你的,每日都和孩子玩一会威子不在家我都是和孩子一起睡的,晨哥和奶嬷嬷并没有我想的那么亲,还是愿意和我亲的,这还真是应了你的话了。”“是呢,小孩子最简单了,你对他好他就依赖你,你不理他他也不认你。”巧兰呵呵的笑着。端惠听着直点头,又追着问了好多养小孩子的问题,李老太很有经验说的都是太医都不知道的事,但不属于医学范畴。说着说着就歪了,说道巧兰小时候可难养了,脾气可倔了,还说了巧兰小时候的趣事和糗事,端惠听得哈哈大笑,乐不可支。他们一路说道回家,还在开心的或,端惠对老人很有耐性,大概是太后养大的缘故,对老人她有一种独特的陪伴方式,可以让老人很开心,会认真的倾听。“奶奶,那个时候嫂子真的学绣学的那么苦啊?为什么要用针扎她呀。”端惠不太理解,为什么要如此严厉。李老太叹口气,目光悠远的回忆起往昔来。“最一开始教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只想着女孩子该学的东西还得学,不能什么都不会,要是收益略好点还能绣荷包出去赚钱,以后嫁了人也能自己手里宽裕点,婆婆能少说几句不是。后来发现兰子很有灵性,绣出来的东西特别灵气,我就动了心思,再后来征兵征粮,几次下来我年轻时挣的那点家底全掏干了,包括她二叔成亲,守正成亲学文成亲等等,你想啊一个农家子的家庭,那里经得起那么多事,红白喜事盖房子征兵等等,还要买地,总要过日子吧。这一下就把我掏干了,农民能咋弄钱啊,靠天吃饭就那么多东西,那是有数的。她娘就出去摆摊,我白日带着孩子,就约束巧兰学手艺,还是希望他能出头好减轻家里的负担,因为那会一直是捉襟见肘的,为这学文退了手艺回家种地了,巧兰不学可咋整,她绣的好,荷包比别人都能多卖几个铜板回家,农户人家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个大子,不买油盐都不去县里,赶集就为了多卖点东西好拿了钱去买盐和家里必备的吃食。他能绣的好也有这天赋,我心里还是希望家里能扭转困境,能越过越好,孩子小爱玩,坐不住,累呀。没法子我为了磨她的脾气和性子,调皮了绣不好的时候,就用针扎他,绣娘的手比脸金贵多了,手是不能打的,她要绣东西就不能干活,手粗了没法绣贵重东西,你想想他不干活还不挣钱,将来能容得下她么,我能活几年啊,我得为孩子以后想想啊,有个手艺你走到哪你都不怕呀是吧。”一番话说尽了农家人的辛酸,端惠听得心里都堵得慌,“奶奶,你们好辛苦啊,以前在我宫里很想爹娘都觉得我自己好委屈了,现在看看嫂子我觉得我咋那么矫情呢。”她说完自己都笑了。“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