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隔壁村油铺子老板的儿子,也算是一门很是有点高攀的亲事了,闺女出嫁后日子也算不错,这张氏又想着给儿子娶一门好媳妇。
不想这一举动却是闹出了事情,那张氏看中的人家是一个小地主的女儿,不说家世如何,但是长相,在他们那一片却是数得着的好,据说还读过几,认得几个字,这让张氏很是欢喜,只觉得这样一来,以后要是有了孙子,也能是个读书识字的体面人了。这里张氏上门请媒样样妥当了,正琢磨着怎么办喜事,另一边却传出那姑娘要悔婚,张氏羞愤,上门去讨个说法,不想被打了出来,一回家就病重了,接下来几乎每天都有地痞来闹事,唯一的儿子更是被通知要去服力役,这让张氏气急,他们家就一个男丁,从没有这样的人家出人服力役的事情,这不是明摆着收拾他们吗!一气之下,张氏吐血而亡了,这张氏一死,因为守孝,人家倒是不好让孝子服力役了,可是不知怎么突然又有人拿出来一张欠条,说是他爹留下的,欠银三十两,利滚利,如今要还一百两,不换就直接收地,收房子。
单单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另一边,他妹妹家也收到了骚扰,甚至有地痞流氓上门,说些□无耻的调戏之言,最后把他妹妹的夫家也折腾的不清,想着要休妻,妹妹不堪受辱,直接吊死在屋里。
这样一来,整个家算是家破人亡了,这表哥虽然心中愤恨,可是也知道靠着自己一个人,实在是斗不过他们,便索性什么都不说,直接收拾了随身的东西,摸着家里最后的一些银两,连夜逃了出来,想去报官,可是到了县城,还没有到衙门,就有认识的衙役告诉他,报官也不成,人家上头有人,早就疏通好了,还劝着他快走,不然在这县里,指不定什么时候,让他们也折腾死了。这一下子,他傻眼了,只觉得满腹冤屈,最后想了想,索性直接往舅舅家逃去,好歹能多几个长辈帮着想想法子。
事情说道这里,一家子那里还有什么过年的气氛,一个个都是哭的泣不成声,付张氏更是直接哭倒在钱氏的怀里。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到底得罪了谁了?不过是不同意婚事而已,用的着这样吗!两条人命啊!天杀的,难不成这都没有了王法吗?”
“可恶,可恶,真是太过分了,难不成这小地主都能手眼通天了不成?”
付大师气的摔碎了一个茶盏。那边张家舅舅接口道:
“我想着,这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可是这官面上的事情,咱们都不懂,说不得里头有什么道道是咱们不知道的,索性边过来,想着大虎和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