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连他都不知道沈年奚在澜城究竟找到了什么,而她什么时候跟卓厉恒有了那么要好的交情,他也不知道。
他对她的一切都一无所知,又如何能够去阻止楼均墨这个疯子。
“他去了又如何,不见得就能知道些什么。”顾青岩眉心微拧,神『色』冷漠。
“知道了,如果有别的消息,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通知您的。”
“阿容,别再让程家接触顾氏地产的股东。”
“已经安排了,您的行程也处于保密状态,程先生现在只单纯的是顾氏地产一个分红的股东而已。”
这些事情,顾青岩没有亲自交代,薛容已经办的很好了,男人的一只手轻轻搭在看似单薄的栏杆上。
“这么多年,委屈你也辛苦你了。”
“顾先生见外了,如果没有您,又何来我的今天。”薛容淡淡一笑。
“太太这边的事情,你可能要加大点力度,不管对方是谁在保密她的资料,你都要撬出来。”
“是,我明白。”
电话挂断已经是十二点过了,外面的世界寂静无声,顾青岩回到卧室,带着外面的寒意,坐在床边,倾身,微凉的薄唇在女人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了一吻。
沈年奚并不知道楼均墨来了影视城,对于一个身边没什么女人的男人来讲,想去哪儿也是他的自由。
次日下午,沈年奚百无聊赖的看着书,意外的接到了楼均墨的电话,此时顾青岩人不在酒店。
她抬手捻了捻眉心,语调轻缓,“楼先生,有什么事吗?”
“我在楼下等你,下来。”
“就算我不是什么名人,但好歹也是有夫之『妇』,我老公还在呢,我下来找你,多不合适。”
“你不是想迁墓吗?我在给你一个说服我的理由。”楼均墨扯着嘴唇,现在顾青岩可能已经去找他了。
等他发现了这调虎离山,恐怕为时已晚。
沈年奚眼眸蓦地一沉,这男人……
她没想到自己一上车就闻到了很浓烈的酒味儿,她狠狠地皱了皱眉头,好在是有司机在,不然酒驾被抓到平添麻烦。
“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当然是找一个能谈话的地方,不是吗?”楼均墨薄唇轻启,自打她上车以来,他的目光复杂又灼热的在她身上打转。
沈年奚隐隐觉得不妙,但是自己从酒店出来上了他的车开始,什么后悔都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