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理智,夹杂着**的眼眸里情绪很复杂,一只手扣着她的腰,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气息很重的打在她的脸上。
“别哭,嗯?”男人敌不过女人的眼泪一点都不假,他的怒意,暴虐,均在触及到她的眼泪时烟消云散。
贴身的bra也被解开了扔在了地上,除了最后一块遮羞布,她几乎捕捉寸缕,楚楚可怜,又很狼狈。
“不要,不要这样……”她被他给吓到了,她喝多了酒,这个时候就算是想跑也没有本事跑。
顾青岩唇角淡淡的扬起一抹弧度,指腹抹去她脸颊的眼泪,“小五,我们不过是做我们该做的事情,你是我的妻子,除了我,你不能为任何人守身如玉。”
他一样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可是男人在床上永远无师自通,沈年奚轻轻将他推开,虚软的腿还没能跨出去,人就先倒了下去。
顾青岩扣住了她的手臂,徒手把她拽了起来然后大横抱起,走向了那面他们睡了许多个夜晚的大床。
沈年奚心头慌得厉害,眼泪怎么也忍不住,“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顾青岩闻若未闻一般,将她放到了床上,囚困在身下。
男人的如狼似虎狠狠地压在心里,他不想对她用强,这种事情应该是你情我愿,然而,他今晚打破了自己的原则。
他不仅要她的身子,她的心也要定了。
他牢牢地扣着她的肩骨,入侵了她,沈年奚几近崩溃的哭出声来。
她的生涩使得顾青岩很长时间都不敢动,这才是女人的第一次。
他低头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附在她耳边,“小五,你休想全身而退。”
初次的缠绵并不美好,然而男人第一次的短暂之后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即便温柔至极,可到底还是弄疼了她。
她哭到后面声音都沙哑了,眼神涣散的盯着天花板,她终归还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想过这种可能,去从来没有做过要献身的心理准备。
深夜,沈年奚从昏睡中清醒过来,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和无力,从床上爬起来,随意的穿了一件衣服离开了卧室。
光着脚从家里出去的时候也是悄无声息的,她浑身都是被男人蹂躏过后留下的痕迹,是她这辈子也洗不掉的东西。
楼均墨被吵醒之后很不耐烦的下楼去,拉开门,外面的人影倒在了自己怀里。
当看到沈年奚身上那些惨不忍睹的痕迹,也是心头一震,妈的,顾青岩是疯了吗?第一次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