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错了，弄伤了她，我想等她醒来，容姨，你去休息吧。”顾青岩坐在椅子上，态度始终温和。
即便是心情已经压抑到了极点，他也还是没有抽烟，当初见到沈年奚抽烟的样子，他也觉得很惊讶。
香烟有些时候比酒精还要厉害，麻痹神经，麻痹灵魂，她只有感到很痛的时候，才会用这样的方式去止痛。
他不希望他再看到她抽烟的样子，可他又如何能够抹去那绵长的七年。
睡了一天一夜，沈年奚第二天清晨睁开眼睛的时候，眼里的涣散已然被清明取代。
从床上爬起来，去洗了一个澡，拉开房门的时候，顾青岩就在门口，嘴周有些青黑的胡渣，不知道这一晚上他是想了什么，看起来莫名有点狼狈。
“你在等我？”
“我在等你跟我提条件，你的清白是你最好的筹码。”
“不管我做什么，别阻止。”沈年奚扯了扯嘴角，那称不上是一个笑，只是一个表情，比面无表情要好看一些。
“当然。”
沈年奚点了点头，顾青岩把她看的很透彻，发生这种事，除了提条件，似乎也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
顾青岩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容姨做了早餐，走吧。”
这与往日的顾青岩区别很大，他比以前更温和了，不，是温柔，沈年奚不由得望着他的侧失神。
一个踉跄，撞到了男人身上，顾青岩及时的扶住了她的身子，“还疼吗？”他轻易的搂着她的身子，贴在她耳边温声问道。
沈年奚静静地站着，面『色』更苍白了，那不是她愿意想起来的记忆。
“不疼了。”
“早餐过后还是去一趟医院，第一次受了伤，一不小心容易感染。”
沈年奚蓦地睁圆了眼睛看他，“我不去医院，我没事。”
“如果不想去医院，就让我待会给你上『药』，小五，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顾青岩有点咄咄『逼』人。
沈年奚咬着牙，那种羞于启齿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让他去做。
餐桌前，依旧是先喝汤，容姨给她盛了一碗汤，轻叹了一声，“太太，先生一天一夜没合眼，没吃东西，就等你呢。”
沈年奚微微一怔，她不由得看向顾青岩，“你……”
“容姨，我们要吃早餐，你先去忙吧。”顾青岩打断了沈年奚的疑虑，沈年奚也就不问了，顾青岩的『性』格的确是很容易做出来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