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情敌风风光光嫁给自己爱的男人,这心里很不是滋味吧。”围上来的几个女人都身宽体胖,一看就是特别能打的人。
程清欢脸色都跟着白了,她有些张皇失措的而看着围着自己的几个粗蛮女人,吞了吞口水,“你们想干什么?”
“像你这种白莲花,绿茶婊,沦落到这种地方,难道这些日子还没有看清楚自己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程清欢不住的往后退,“你们这是违法的,是违法的。”程清欢没有忘记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
但凡是到了自由活动时间,她就会被无缘无故的找麻烦,被打,或者是逼着她做恶心的事情。
监狱里的日子远比在外面要难过的多,沈年奚把她害到了这个地步,她竟然还能得到幸福。
那个女人,怎么不死,她为什么不死?她感到悲愤,也感到无能为力,她的余生难道要断送在这监狱里了吗?
不,不,她绝不甘心。
“违法?我们本来就是犯了法才会来这里,你难道不是犯了法才来这里的?听说是蓄意纵火杀人,即便是杀人未遂,你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我们面前你的虚伪可没什么用处。”
人就是这样的,昔日光辉无比的人坠落尘埃时,势必就会被各种各样的人践踏。
“如果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一样也不会好过……”
“监狱的日子从来就没有好过过,程大小姐,你还是清醒一点吧。”
在这样阴暗的角落里,程清欢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被这样对待,内心深深的恐惧正在撕扯着她的理智,她快要崩溃了。
她将所有的罪责都怪到了沈年奚身上,如果不是她蛊惑顾青岩搞垮程家的话,她又何至于会沦落至此?
她就该不得好死,就算是嫁给了顾青岩,也一样不会过的长久,如果她不死,总有一天也会让她尝尝这种被万人践踏的感觉。
沈年奚做了梦,从梦中惊醒,一身的冷汗,昨天才是婚礼,这会儿她还躺在婚床上,额头细密的汗打湿了头发。
她呼了一口气,昨天的记忆才逐渐从脑海里冒出来,结婚估计是最累的事情了,她从床上爬起来。
顾青岩推门进来时,她正好穿着拖鞋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着,男人眉心微蹙,随后走过去,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中。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做了个噩梦,然后就醒了,我是不是睡的很晚?”顾青岩抱住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