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用一切可以用的关系,一定要找到她,在她找到我们之前。”顾青岩讲着电话,忍不住的抬手捻着眉心。
海城也不是谁一手遮天的地方,他也不可能完全的监控在监狱的程清欢,可是这忽如其来的事情,实在是有点诡异。
这幕后又有着什么样的阴谋,都不得而知。
“我会尽力的。”
沈年奚睡到天黑,八点左右醒了过来,睡了好几个小时,醒来会有短暂的浑身无力的感觉,躺着动也不想动。
她看了一眼书房的门,慢慢从床上坐起来,下床朝着那边走过去。
手还没有触碰到门把,顾青岩就先出来了,一阵轻风打过来,沈年奚被吓了一跳,浑身毛孔都跟着张开。
那瞬间,她有些傻气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顺便整理了一下她的长发,女人的眼里是她刚刚睡醒的惺忪。
“睡醒了?”低沉温润的嗓音从头顶落下来,沈年奚方才回过神来。
“我以为你还在忙,就来看看你。”
“我让厨房做点东西,送到这边来吃,你去洗把脸。”顾青岩温柔的扣着她的双肩将她的身子扳过去,推着她径直的走到浴室里。
到门口时,沈年奚转身抓住了他的手腕,深深的望着他,“顾青岩,你是不是把自己当大山一样了?觉得自己能抗下所有的事。”
顾青岩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难道我做你的靠山还不够格?”
“结婚那天,你跟我说,往后余生,你我同进退,共荣辱,但是你现在这是干什么?”沈年奚睡了一觉,散去了一些疲倦最后,说话的思路都清晰了很多。
男人索性圈着她的细腰,低头吻了上去,沈年奚还想说什么,全都被男人轻易的堵在了喉咙里,双手被桎梏着,根本也动弹不得。
呼吸被堵,她想挣扎一下,却被顾青岩吻的更深了。
良久,顾青岩才松开她,沈年奚单口单口的喘着气,红着小脸怒瞪着眼前的男人,“顾青岩,你太过分了。”
顾青岩指腹意犹未尽的抚上被他吻的水润红肿的唇瓣,表情似笑非笑,欲念被他深深藏在眼底难以察觉。
沈年奚就是罂粟一样的女人,一碰就会上瘾,不管多少次,感觉都是一样的销魂蚀骨。
顾青岩觉得这辈子只能在她床上努力耕耘了。
“只有这件事,没的商量,去洗脸吧。”随后顾青岩轻轻推了她一把,沈年奚就被推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