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值得你这样,回家吧。”沈年音脸上那些笑容转瞬即逝,目光温和生疏,好似半点情义也没有。
“音音,你从来没有给过身边任何人一个机会,连自己都不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在害怕什么?”
沈年音回眸瞧着楼均墨,“在你心里,爱情可不可以成为人生最重要的东西呢?”
楼均墨顿住,这样的问题,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在权势地位面前,爱情这种东西,其实最不值钱。
就像沈年音说的那样,爱情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在任何东西面前都脆弱不堪。
“可是,也是必不可少的。”
沈年音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缓缓转身面向有些寂寥的马路,时间真的很晚了,他们两个却在这里谈什么所谓的爱情。
“楼先生,我只是瞧不上那所谓的爱情而已,我瞧不上的东西,又怎么会去碰,清欢会好的,你娶了她,你所得到的才会更多,你是商人,如何取舍,用不着我来教你。”
她说完便转身走了,楼均墨站在身后凝着她的背影很久,瞧不上那所谓的爱情连碰都不会碰一下是吗?
一定是受过什么样的伤害,让她对男女之间的情爱避如蛇蝎。
可是她才十九岁而已,都没有谈过恋爱,能够受到什么伤害呢。
“帮我差一件事,当年程家跟沈家的那些恩怨。”楼均墨坐在车里,然后打了一通电话出去。
对于沈家跟程家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少,可是更细节的东西,不能知道。
沈年音在沈家垮了以后,就一个人带着妹妹生活在这梨园里,除了学习唱戏赚钱之外,她的生活都单调的有点枯燥。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怎么能过这种生活,好像心态已经到了四十岁一般。
沈年音管了梨园的门上了楼,看到沈年音的房间还亮着灯,便走了过去,刚想敲门,门就开了。
“送走他了吗?”沈年奚看着姐姐平静如水的脸问道。
“该睡了,小五。”
“姐姐,你真的喜欢他吗?”
“为什么不喜欢,他还是个不错的人,不是么?”沈年音笑了笑,这孩子,心思可真重。
“姐姐,我觉得你不喜欢他。沈年奚也是个很敏感的人,姐姐是不是真心喜欢一个人,他还是能够看的到的。
“傻孩子,成年人的世界,你懂什么,睡吧。”她扶着她的肩,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推着她回了卧室,然后替她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