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妮被楼均墨有些疯癫的言行举止吓坏了,叫住了这个楼层的服务员,“我被骚扰了,叫保安。”
楼均墨就这么被酒店的保安给架着离开了,如果不是后来知道他什么身份的话,他们可能都要报警了。
“楼先生,虽然是误会,但温妮小姐的确是受到了惊吓,不要再有下一次了。”保安的态度还是很客观。
楼均墨俨然是一副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样子,保安见他似乎不太正常,还想说什么,他已经转身自己走了。
这个事情闹的不算小,因为是楼均墨,才被传的更离谱。
沈年奚人从北城回来,鲜少出门,一直在家休息。
沈年奚翻到那张照片时,手里的水杯从手里滑落,心掉在地上摔的粉碎,容姨匆匆从厨房里走了进了客厅。
发现沈年奚脸色惨白,过去想去问一问到底怎么了,但想着顾青岩因为她痛不欲生,就有些不想去关心她。
谁要对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上心,可真真的是到了八辈子的霉了。
沈年奚在容姨过来要打扫的时候,蹲下来仓促的捡地上的玻璃碎片,不意外的就扎破了自己的手。
容姨抓住了她的手,“太太,我来吧。”
沈年奚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手,眼里所有的情绪悲恸全都看不见,直到她的一滴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来。
容姨才怔了怔,“太太……”
沈年奚笑的有点悲凉,“真是造化弄人。”她起身拿着纸巾很狠的擦着自己的流血的指头。
她一个人坐在那儿,忍不住的失声痛哭,照片不会错的,是不是她,她几乎一眼就能辨认出来。
这就是为什么楼均墨在见到她的时候,整个人跟疯了一样。
不过几个小时,漫长的像是过了一生似的,从悲恸,到满腔难受,再到焦灼不安,充斥着她浑身的感官。
顾青岩晚上回到家,容姨把白天的事情跟顾青岩说了一遍,男人的脸色当即就难看了几分。
“两顿没吃?”
“是啊,不知道怎么了?忽然之间的就很难过,我走后,她还在房间里失声痛哭,先生,是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顾青岩沉着眉眼,低声道,“没事,做两个她喜欢的菜,我先上去看看。”
只要是遇到沈年音的事情,她就可以没有丝毫的理智,她到底是为谁而活。
随后顾青岩踩着楼梯拾级而上,推开二楼的卧室门,沈年奚靠着沙发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