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楼均墨被她这样问,良久也回答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怔怔的看着她,十分心虚。
“当年为了护她周全,我跟顾青岩亲自把她抓到了手术台上,完成了换肾手术……”楼均墨终于在她眼里看到了属于沈年音那种熟悉的冰冷。
“啪!”
耳光落在男人脸上时,很响亮,温妮的手抖的厉害,眼里噙着眼泪,眼眶微红,这些钻心的疼,是源于沈年奚。
她为什么要失忆,为什么要失忆!
楼均墨微微侧着脸,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他没有权利辩解什么,当年他跟顾青岩都还很年轻,根本也想不到其他办法。
“对不起。”
温妮掀开被子,下床,楼均墨拽住了她的手臂,“干什么?”
“我去找她,松开。”
“温妮,她现在失去联系了,谁也找不到她,可能等她自己想清楚了,自己就会跟我们联系的。”
温妮甩开了他的手,穿上鞋,几步一个踉跄的从房间里出去,外面已经安静了很多。
她徒然望着空荡的戏台,很多事终于开始撕碎她的防护网,疯了一样的涌进她的脑海里。
她扶着木质的扶梯,眼泪无声的掉下来,破碎不堪的记忆拼凑完整,这个戏园,在这里生活过的点点滴滴。
楼均墨匆匆跟到楼梯口,沈年音望着他,就连那天骇人的大火,她也想起来了,她被程清欢打晕了,醒来时好不容易爬出来,去看到楼均墨抱着程清欢离开。
她的嗓子那个时候被烟雾熏坏了,喊不出声。
“温妮……”他颤颤的喊了她一声。
她莞尔薄凉的笑出了声,“不是应该叫我音音吗?”
楼均墨闻言,腿都软了,他看到了她眼里久违的决然和冷漠,看着她一步步的走上来,楼均墨一步步的被她逼退。
“楼先生,多年不见,你真的一点都没变。”她的语调恢复成属于沈年音的那种温柔,唇角的笑夹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
“音音……”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反反复复的在心里默念了温妮这个名字,这么几年,可过的真漫长,转眼,沈年奚都怀孕了,孩子都长大了。
而她成功的错过了所有的一切,让沈年奚一个人独自背负仇恨,一个人去完成复仇。
她环顾了一下整个梨园,真的一模一样,这个地方,被他修复的分毫不差。
“这么多年,我不在这里唱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