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感觉胖了三分倒是真的。”
说完,她羞涩的一笑:本尊原来可是不到天黑不进屋的人。
老祖宗朗声一笑,又细细问了一些沈妙歌的事情:虽然她几乎天天去瞧重孙子,不过有些话却是不方便在红袖的院子里说。
听到红袖所言,沈老祖放心了孙子,眉眼都舒展开来:“五哥儿真好起来了,这真是太好了。话又说回来,你这次的确是不当心,虽然你们母亲把此事揭过了——我也知道五哥儿忽然晕倒不是因为你;只是,五哥儿身子弱,你却是应该多加注意的。”
红袖没有想到沈老祖会一上来便派了她一个不是,不过她也只能听着;只是她脸上的不高兴与委屈明晃晃的,好似她努力收起,也只是收起了一些,依然能看到她眼中的委屈。
沈老祖和沈太夫人把红袖的神色都收到了眼底。
沈老祖听到红袖委委屈屈的回答后,便没有再说她有什么不好,反而说红袖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劳心劳力,所以沈妙歌的身子才能好起来;因此,沈老祖手挥了挥,赏给红袖一盒六支金钗步摇,样式都是极好的。
红袖心下明白:打了她一巴掌,当然就要再给她些甜枣才对;她略略推辞了几句,便上前接过交给韵香收起;只是神色间还是有着委屈的。
沈老祖便又说起其它,有意无意的提及各房各处的姨娘们,所说的都是这些姨娘都帮她们的主母做了什么事儿,或是帮沈府添了多少子孙等语。
红袖却装傻好似什么也没有听懂,时不时的点头应声是:沈太夫人是真得疑心她了,所以这些话,沈老祖是在提点她;如果她日后再有什么举动,沈老祖和沈太夫人就不会如此“客气”了。
说了好一阵子的有关姨娘们的闲话后,沈太夫人才开口道:“我让人在我们的花园子里布置了一番,今日天气正好,不如老祖宗带着我们一起过去耍耍;那里地方也大,正好可以让袖儿展开身手;她舞剑舞得尽兴,我们也看得明白日。”
沈老祖自然是同意的。
长辈们都同意了,红袖哪里能说个“不”字?赞了两句沈太夫人考虑的周到,便上前扶了沈老祖的手,一同出门坐车去花园了。
剑终究是要舞的,至于在哪里舞不都是一样?所以红袖还真没有在意此事;不过她到了园子后,她才明白沈太夫人为什么要她在园子里舞剑了。
花园中,那收拾出来的桌椅间已经有人在座了,正是沈老侯爷和沈侯爷父子二人。
沈老祖一下车子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