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拿那三个丫头开刀了——今天的事情,当然不能以萱丫头的一撞就放过不问。
三个丫头没有想到自家姑娘一撞之下只保住了她自己;她们哭喊起来,不停的求饶,可是沈家主子们一肚子的怒火,哪里肯轻饶她们。
“拖下去,杖毙。”沈老祖的声音并不大,听上去反倒是平平静静的。
三个丫头看到婆子们来拖自己时,才知道这一次是动真格的:人哪有不怕死的?虽然她们刚刚还存了必死之心,想用自己的性命换父母和兄弟姐妹们以后的一个好日子;但事到临头,她们怕了。
不用沈家的人询问一句,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便把萱姑娘吩咐她们做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焚琴很尽责的看照着萱姑娘,所以在三个丫头开始实话实说时,萱姑娘身子微微和颤动并没有逃开她的眼睛。而沈老祖自然立时便知道了,不过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专注的听三个丫头招供。
原来萱姑娘在得知平南郡主得到家信之后不久,便又知道平南郡主要设宴给沈妙歌贺喜:平南郡主的心思,萱姑娘自然是一眼就看穿了,因为平南郡主的家信,萱姑娘在几日后知道了内中的详情。
她细细想过,如果阻止平南郡主行事,对她没有什么明显的好处;把平南郡主的计策说出去,也不见得沈家人能相信——那可是郡主!而最重要的是,她认为自己寻到了一个可以嫁给琦哥哥的好法子。
于是便同平南郡主一起来给沈妙歌贺喜;不过她的计策可比平南郡主要详细很多:她事先让会武的丫头们给沈妙歌的丫头、平南郡主的嬷嬷等人下了份量不同的**。
**的药量都不是太大,只是让人更容易睡着、更不容易睡醒罢了;而她如此轻易得手的原因就在于,廉王的侍卫一个没有带在身边,而平南郡主的侍卫是男子当然也不能带进屋里。
廉王的事情她没有料到,但是平南郡主的侍卫她早就料到了。
萱姑娘知道红袖及她身边的人会武,所以她特意叮嘱了那三个会武的丫头,不要在红袖面前动手脚。
一切都很顺利。
她借醉酒进厢房换了服饰出来之后,在院子里趁着夜色和两个丫头做了一些琐事,以此来迷惑住平南郡主的侍卫;而她知道那些人的眼光不会盯在一个沈府的丫头身上,他们只会注意有没有人要接近郡主的住房。
萱姑娘很顺利的坐到了沈妙歌卧房之外,再等了一会儿便转身大大方方的走进了屋中:在其它人看来,不过是一个丫头进去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