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二爷摸了摸后脑,然后又摸了摸下巴,有几分尴尬,但是看向沈妙歌的目光还含着几分怜悯:“咳,不是二哥要同你开玩笑;嗯,是那个军医刚刚说、刚刚说,江姑娘有可能、有可能是有身孕了。”
他结结巴巴的话说了出来,然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此事可不算小了。
惊天霹雳也不过如此——沈妙歌听完沈二爷的话时就是这样的感觉。
沈二爷看沈妙歌震惊过度的样子,生怕他受不住又晕过去,急忙补了一句:“只是说有可能,并不一定、不一定啊。才一个多月,我们军医又不是十分有经验的大夫,并不能确定的,并不能确定。”
沈妙歌的牙齿却格格作响起来:现在,他可以确定,江彩云就是在谋算他!有孩子?真是天大的笑话!那孩子绝对不是他沈妙歌的种儿。
他虽然几度昏迷,昏迷的时辰也有长有短;但是不管是在军营之外的四个月,还是在军中的这一个多月,他可以十分肯定自己绝没有冒犯过江彩云。
昏迷中的他如果能做这种事情,那他也就不是重伤濒死之人了;不要说这一个月之前,就是现在让他*房,他也是无心无力:会让伤口崩开的。
但是,这种事情的确难说。
沈二爷听到沈妙歌的分辩,扁了扁嘴对沈妙歌道,他问过军医,军医嘀咕了两声:回军营之后那有那么一天****,沈妙歌的情形可是不错的;而且沈妙歌和江彩云在外面四个月,天知道他们……;就算是沈妙歌高热之后,是不是有力气做这种事情也难说。
因为高热的病人,有的人力弱的很,但也有那种力大的人;也就是说军医也不能证实沈妙歌没有力气染指江彩云!
沈妙歌听完他二哥的话,瞪着眼睛看着前方,呆住了: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硬要扣到他头上——他就是听完沈二爷的话,还是不认为自己和江彩云做过什么;他对这一点深信不疑。
他想了半晌之后,让沈二爷把江彩云请过来问清楚:江彩云如果真得有了身孕,绝不会是自己的;江彩云的孩子是谁,当然她自己最清楚。
江彩云过来之后,沈二爷和沈妙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江彩云可能有喜的事情说清楚;而沈妙歌一直在悄悄的注意着她:他看得十分清楚,江彩云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喜!
沈妙歌的心完全沉了下去:他不自禁的想起了江彩云救他之后的所有事情——此时,他开始不再相信江彩云原来的托辞,而是细细的回想所经历的事情,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