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怜惜,奴家、奴家不能再奢求太多。”
诚王爷长长一叹,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他原来,一直不知道郭大娘是如此之好;他轻轻拥着郭大娘好一会儿才道:“你的身子瘦了许多,什么病这样折磨人?”
郭大娘只是不错眼珠的看着诚王爷:“奴家没有什么的,王爷不用挂心;而且今天一看到王爷,奴家身子立时爽利许多,王爷放心就好。”
她虽然没有说思念诚王爷、没有说想留诚王爷的话,但是在她的双眼里浓得化不开的深情,诚王爷又哪里还想回府?
正在此时,外面有人回道:“王府的王妃请了大夫来给大娘请脉。”
郭大娘的身子立时一颤,她有些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诚王爷:“奴家、奴家不敢劳王妃娘娘挂念。”
诚王爷轻轻抚了抚她的背:“王妃一直很贤良大度的,当日的事情也不能怪王妃;好了,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你的身子不好还是让大夫看看的好。”
郭大娘却再三的推脱,只是诚王爷一心挂念她的病情,又被她感动的一塌糊涂,硬是让大夫进来给她请了脉——这也算是做茧自缚吧?
大夫请过脉之后开了方子,当着郭大娘的面儿对诚王爷说:“只是身子有些虚,好好调养几天便好;其它并不无碍。”
诚王爷闻言放下心来,让人送走了大夫又和郭大娘叙话。
旁边早有丫头笑着打趣郭大娘:“大娘天天想王爷,想出来的病儿自然一见王爷便好了!”
郭大娘一面啐了丫头一口,一面悄悄看诚王爷的面色,看他并没有在意大夫的话,方才放下了心来。
诚王爷放下心来,便问起了前面茶楼的事情;郭大娘先开始不肯说,只是让王爷不必操心;后来才在诚王爷的追问下哭泣着说了出来。
她自诚王爷进房便在等诚王爷问茶楼,如今终于做足了戏,才把心中所有的不满伴着泪水说了一个清楚明白。
听到是廉王和沈府的小侯爷一起欺负自己心爱的外室,诚王爷顿时大怒:廉王那小子素来张狂胡闹,但这次也太过了;而沈府那边自己是写过信去的,他当真是不把自己这位王爷放在眼中了。
看到哭得换过不过气来的郭大娘,诚王爷心中更是感到对不起她:如果不是自己多日不来,廉王和沈小侯爷哪里敢如此猖狂!
他一边抚着郭大娘安慰她,一边道:“不要伤心,看我为你出这口气!”
“王爷,不要!”郭大娘却摇着头,满脸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