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你想问问你的,只是瓶儿在眼前便那样说话了。”
红袖看到霜霜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知道她八成生出了什么疑心来,只不过她自己也很难相信,所以才会来问自己。
“那个丫头看来不能留了,说不定日后生出什么事情来;只是要想个法儿弄走她,不能惊到了她背后的人。”红袖并没有再提江氏。
不管如何,让霜霜知道江氏和沈二爷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还是能瞒就瞒吧。
霜霜点了点头,她心里是有一句话很想问、非常想问;可是平白无故的那话不好说:不能对人说,她只是一种直觉吧?人家听了只能以为她本就是个多疑的性了;而且万一自己想错了,说了出去,日后怎么再见江氏?
她听到红袖的话附和了两句,心底深处的那句话,倒底没有问出来。
两个人正说着话,就听到外面道:“婢子瓶儿,****奶您应该去诵经了。”
霜霜伏耳对红袖道:“有这么一个人,我也不放心;我现在就是一个什么也做不了的废物,一切都托给五弟妹了。”
红袖点了点头,起身便走向外行去:“嫂嫂诵经,那我就告辞了。”
霜霜便让瓶儿送送红袖,她扶着自己陪嫁丫头的手进了佛堂。红袖看向瓶儿,倒是一个干净利索的女孩儿:“你是夫人院里的,倒是有几分面熟,怎么没有看到过你几次?”
“我只是一个二等的丫头,屋里有姐姐们哪里有我伸手的份儿?我常在夫人小厨房里伺候,只给五少奶奶请过两次安。”瓶儿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儿。
红袖笑问她怎么自厨房到二少奶奶这里来了,夫人看上了她哪一点:原来瓶儿做的饭菜还不错,所以才让她过来照顾霜霜的吃食。
红袖听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跳,无缘无故想起了前几年沈琛中毒的事情:虽然是有惊无险,后来也找到了下毒的人,但那事儿始终让红袖感觉有些可疑的地方。
走到院子门前,红袖笑道:“有时间到我那里耍。”
瓶儿倒真是打蛇随棍上,立时福了一福:“早就想多亲近奶奶的,只是怕奶奶嫌扰没有敢去。”
红袖已经坐到了车上:“我喜热闹的,有空儿过来坐坐。”
瓶儿如果没有其它心思,自然不会应得如此干脆:她是沈夫人的人,日后有可能是二少奶奶的人,哪里用得着如此巴结亲近红袖?
但是这丫头偏如此做了。
红袖依在车子的小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