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原本她是最早知道此事的人,可是后来在四少奶奶那里什么也没有搜出来,她也就认为是红袖多虑了。
因为红袖一直看上去和正常人一样,没有什么不同的。
现在她知道,原来那马仙婆就是为了不让人起疑,从来不用那种短时期就能要人命的巫术,而是用一些很麻烦的巫术,但却不会被人发现。
比如她一直用巫术影响着红袖和沈妙歌,让他们夫妻不知道追究四少奶奶的事情,根本就不能多思考事情,也不会对任何人轻易生出疑心来;到了后来,就是生出了疑心来,睡一觉也就会忘掉。
那个时候红袖的头痛,和沈妙歌的嗜睡,都是因为巫术的缘故——既然用了巫术,为什么四少奶奶那里什么也没有呢。
马半仙道:“此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四少奶奶把东西凑齐之后,都交给了我妻子;四少奶奶说怕那些东西由她来做,怕被人发现,多给了我们东西让我们代她做。”
“带出了府去?”红袖追问道:“怎么带出去的?”
“在身上带出去的;四少奶奶曾赏过我妻子几件衣裳,她换衣裳时把那些零碎东西塞在衣内,不过两次都带出了府去。”
红袖和沈妙歌对视一眼,怪不得白逸尘什么也没有发现:马仙婆再老也是个女子,换衣服他总不能跟过去看的。
“上一次的布偶是在府中做好的,虽然不是很大却也不小了,你们是怎么弄出去的?”红袖又紧问了一句。
“那巫蛊娃娃不是在四少奶奶那里拿出去的,是二夫人赏了我们一篮点心,点心下面就藏着巫蛊娃娃。”马半仙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侯爷听到这里眉头皱了一皱:“我们府上的二夫人也让你们害人了?”
马半仙摇头:“没有,她只是给小人要过不少的符。”
红袖和沈妙歌听到这里放下了大半的心:“什么符,做什么用的?”
马半仙道:“有咒小人的,有安神的,有拴住男人心的,有……”沈老侯爷一皱眉头打断了他的话:“好了。给你们夫妻银钱,让你们用巫蛊之术害小侯爷夫妻的还有其他人没有?”
马半仙再次摇头:“没有。”
沈老侯爷看向沈妙歌:“此事,要做得干净利落;现如今我们圣眷正隆当然不会因此而落个什么大不是,但是日后却难说不会为子孙种下祸根——这事,只能我们这几个知道,再也不能让其它人知道一个字,明白吗?”
沈妙歌原本就没有想留下马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