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浆洗上的媳妇子没有想到红袖会过问这么小的事情,吓了一跳连忙把事情和盘托出,免得再牵累到自己:“那是是二夫人陪房的侄儿老婆的娘,求到了我这里;我想也不是什么大事儿,都是粗活儿便代她开了口。”
红袖看了一眼浆洗的管事媳妇:“你让她做了什么事情?”都是粗活也就不必求人了。
浆洗管事媳妇不敢欺瞒:“带着四个粗使丫头收衣服。”
红袖看着那媳妇子半晌无语,看得她头上冒出了汗来才道:“她平日里都和谁比较亲近?”
浆洗管事媳妇不知道红袖的意思,不过还是赶紧答了;都是一些无关紧要之人;而红袖发现,陈婆子居然和二夫人那一房走得并不近,应该说很有些疏远。
红袖问那浆洗管事,可知道陈婆子为什么不和二房的人亲近;那浆洗媳妇摇头不知:一天到晚那么多的事情,府中有那么多可以悄悄说的有关主子的趣事,她哪里会对自己一个手下婆子的事情感兴趣。
红袖打发管事媳妇出去侯着,让人去叫陈婆子过来。沈妙歌用手指在掌心里叩了两下:“这事儿太蹊跷了吧?一开始,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指向我们;而眼下,隐隐约约的一切怎么都提向了二婶娘呢?”
让沈妙歌和红袖心中不安的就是,此事总是让他们夫妻感到一点不安;一切都好像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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