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沈家子孙,更要把沈家守护好才行。”
沈二爷咬着牙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了好久之后他起身对着沈太夫人和沈夫人一礼:“孙儿有些不适,先告退回房了。”
他现在需要静一静,而且此事也不是他能管的;他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让那么多的兄弟们白白死掉。
江氏听到这里眼珠一转,她不能就让沈二爷就此走;她虽然不能张口说她和沈二爷的私情来,但是沈二爷自己说出来郑红袖不能怨自己吧?
她开口道:“我……”
红袖立时开口道:“请江府的客人过来,请了这半晌怎么还没有到?”一面说她一面冷冷的看向江氏。
她不可能让江氏在这个时候把一切摊开,那等于是要逼死沈二爷、气死太夫人,就是沈夫人怕也会气得重病在床,是不是会有三长两短也难说的很;因为沈二爷是沈夫人一手带大的,情同母子。
江氏住口狠狠瞪向红袖,气得要死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红袖迎着她的目光,冷冷回视暗示她老实一些,不然就不要怪她了。
红袖和江氏的暗斗,沈二爷并没有在意,他现在心神大乱匆匆一礼转身就走了;走到门前时,如果不是丫头们相扶,他几乎被门槛绊倒。
江氏咬牙极小声的说了一句:“废物!”
红袖瞪她,江氏丝毫不惧;她瞪着红袖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一定不得好死。”
“不劳你费心,只是你已经死到了临头了,还是多想一想自己吧;”红袖看着她回敬了一句之后,对着太夫人一礼:“此事,请太夫人定夺。”
“叫那几个丫头上来,然后请江府的老爷和夫人听听;”沈太夫人道:“不要最后落个我们的不是。”此话,就相当于在说要把江氏处死了。
江氏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反而看了屋角的沙漏一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立在她身后防她寻短见的茶香感觉自己很多余。
不过一会儿,映舒匆匆跑进来对着红袖耳语了几句,红袖看向江氏道:“嫂嫂好手段、好心计,也好狠的心肠!”
沈太夫人看向映舒:“让你带的人呢?”
映舒看了一眼江氏,咬牙:“死了。”
“死了?!”沈太夫人大惊:“怎么会死了呢?”
映舒慢慢的说出了经过:素心几个人被带到了一个空院子的厢房内,一人一间厢房安排两个婆子“伺候”;可是到了厢房中,素心几个人都说困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