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罗氏在今天也终于知道自己这两天就要被打发出府了,她哭倒地上求二夫人和二老爷:她哪里肯就此出去。
二夫人叹道:“我是没有法子了,而且我在太夫人那里也说不上话;能说上话的人就是那天你见过的小侯爷和少奶奶了,只是我已经代你求过了,他们是不肯来趟这混水的。”
二老爷只是叹气,摇着头什么也不说;昨天他叫了二夫人回来,看他眼下的样子反而不像是他占了上风教训了二夫人。
虽然他也就敢在自己妻小、仆从面前耍耍威风,但当真动起心机、手段来,比起二夫人来他差得太远了。
沈罗氏哭道:“夫人,我去求,我去求,我就是死也要求小侯爷开口。”
二夫人只是摇头叹息,并没有答应她;而沈罗氏转而去求二老爷,二老爷倒底是不想她出府的,想想二夫人说得有理,能让沈太夫人回心转意的也只她这个嫡亲的孙子了;当下便点头答应了沈罗氏。
看着二老爷带着沈罗氏出去,二夫人一直静静的坐着,一动也不动;太阳把她的影子一点一点拉长,她在厅上坐得如同是一尊泥塑一般。
红袖和沈妙歌没有想到今天还有二房的麻烦,对于沈罗氏和二老爷的所求,他们当然不会答应;最后此事在二老爷气恼、沈罗氏哭得再次晕过去之后结束。
红袖被二房的事搅得头疼:“真不知道,这关我们什么事儿,为什么一定要来搅扰我们呢。”
沈妙歌也只有苦笑的份儿,对于二老爷的恼火他十分的无奈,并不是他不想帮二叔父,是此事根本没有办法帮;而且他还好心的暗暗提点了二叔父几句:你不能由着沈罗氏闹下去,不然翻出了旧事来,你要如何收拾残局。
但是二老爷什么也没有听出来,只顾着生气沈妙歌这个侄子是白疼了,到了事情上一定也不知道帮帮他。
到了晚上,钱夫人母女和姜夫人母女赴宴回来了,听人说四个人的神色都各不相同,也不知道六安县主说了什么、做什么。
第二日,听下人们传,钱夫人母女二人好像有争执,最后宝湘哭着回了房;而姜夫人母女却一直在一个房里,一直到清晨起床。
红袖听到这里,低下头想了半晌之后,认为应该寻宝湘好好的谈一谈。只是她还没有请宝湘,便听到七夫人夫妻一起要请了五老爷过去用饭。
七夫人的用意,自然不用说;不过二夫人这里却并没有什么动静,钱夫人自从赴了六安县主的宴请之后,寻了二夫人两次她都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