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心里头也能好受些,不然哪里有脸见我们沈家的任何一个人。”四老爷说着滴下了泪来。
沈侯爷的眼圈也红了:“四弟,眼下只能偏劳你;只是你也多多注意,万一有什么不对,要先保住自己——消息送不送进来都无所谓。”
四老爷并没有点头:“袖儿一见我就称了叔父,而且父亲和大哥也都认我——我就是为沈家粉身碎骨,也是心甘情愿的。”
说完他对着沈老侯爷又是一礼便要告辞。
红袖和沈妙歌起身:“我们,去送一送四叔父。”
老侯爷点头:“去吧;老四,你、一切小心。”说完长长的一叹,并没有再说什么。
四老爷洒泪再次拜别了老侯爷,和沈妙歌红袖出来;他看向红袖夫妻:“你们不要送了,不然反而让人起疑。”
红袖和沈妙歌扶了四老爷向院子外面走去,红袖道:“无妨的,这里是内宅禁卫军是不能过来的;而且这院子里的人都是可以相信的,四叔父放心就好。”
她顿了顿又道:“都是袖儿无能,不能让四叔父回到家中……”说着话,红袖低下了头。
四老爷听到之后立时开口打断了她:“袖儿你这是说什么,你已经尽了力;今天能见老侯爷一面,已经很让四叔父高兴了。”
红袖红着眼道:“如果不是当年四婶娘把我的第一个孩弄掉了,也不会累得四叔父被打断了腿赶出沈家去——说起来,是袖儿对不起四叔父。”
四老爷低着头,停顿了一下才道:“那是那****不对,怎么能怪你呢;说起来,还是四叔父对不起你和五哥儿才对。”
沈妙歌的只是扶着四老爷,一直没有怎么说话,听到此言也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我和袖儿也算是儿女成群,那件事算不得是什么大事儿。”
“四婶娘,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伤重不治而亡?”沈妙歌叹了一口气:“虽然她是……,不过只留四叔父一个人,这日子也是难过的紧。”
四老爷还是低着头,在沈妙歌话落之后只是点点头:“不要提她了,她本就是我们沈家的罪人。”
红袖和沈妙歌对视一眼之后,扶着四老爷到厢房坐下:“四叔父,您稍坐一会儿,我们去取些银两来。”
四老爷却是说什么也不肯要,执意要走;红袖和沈妙歌也无法,只能让他去了。
送走四老爷之后,红袖和沈妙歌回到了厅上,对着长辈一礼坐下,把和四老爷说过得话重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