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什么闹,小心老子干完了你,再把你吃掉。”最先说话的那人显然被小丫鬟的挣扎闹得厌烦了顿时大声的咆哮起来。
“呜呜!”哭泣的声音呜喑着传来,显然那小丫鬟被吓得坏了。
这时却那叫彦的说道:“小丫头你莫哭了。若在平时我们自会在用过以后便放你一条生路的,但此刻将军大人已经下达了格杀令,我们也不能就这样把你放了。不过,如果你等会伺候的好,我们自会让你快点了结,省得你受那么多零碎的苦了。”
“呜”小丫鬟喑了一声,却不再说话,想来是认命了。
三人并非朝铛儿的房间过来,却是往李夫人的卧室去的。虽说这一时半会还出不了什么问题,但却是挡住了大家返回的道路。而且三人方才来得充忙,并没有将榻板归回原位,只怕这些人一去,这事情就要糟糕了。
“不行,得下辣手了。否则你我都活不了。”徐定狠狠得对李夫人和李晟说道:“你们就在这里待着,这外面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恩!”李夫人轻轻的点了点头,应允下来。
见雇主应允了,徐定便一个蹬腿高高的跃起,飞快的抽出腰间的长剑,狠狠的朝前面的人影斩去,口中不住的喝道:“青州的贼子,纳命来吧。”
他是徐州本地人,也是遭受过黄巾祸害的,故而心里对已被收编为官军的青州黄巾自有一股切齿的痛恨。他曾游学洛阳,拜会宾楼的王越为师,学得这一手凌厉的剑法。虽然最终因为家中兄弟的影响而接受了浮屠的教意,万事皆不为己甚,但比起家中兄弟那真心向佛的超然来,他还是显得有些火爆的。故而,他并没有跟随兄弟去豫章传教,而是留在了徐州,敢起了临时保镖的勾当。
此刻,他一剑斩出,又是从背后对前面的人进行偷袭。自是十分自信的认为前面的两人定让会死在自己的剑下。毕竟,他的剑法是从王越那边习来,算是及其高明的剑术了。而且在几年的争斗中,他并没有遇上能和自己相较量的敌手,因此心里自然对自己的身手有一种倨傲的信心。虽然他平时将这份信心隐藏的很深,并没有表露出多少出来。
然而变故突然发生了。从背后挥下的剑,猛地撞击在一件金铁之物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于黑暗中陡然爆起一阵绚烂的火花。
“哪里来的小贼胆敢偷袭我黄彦。”刚刚说话的人气汹汹的转过身来,表出了他那威猛的样貌黝黑的面皮,犹如铜铃般大小的眼睛,一围子扎在下颌的短须。虽是只穿了一件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