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交手作战,那么一些平时该做的训练,还是要做。”这是李晟下达的新规定,是从他接管这军队的一开始就要求大家执行的。他并不是想让这些士兵能在与敌交手之时还能提高些什么能力,而是想用这个命令告诉那些士兵:“只要你穿上这身军服,你就不能放弃训练,除非你把这军服脱下。”
“真是一个麻烦的命令呢!”有的士兵不愉的想道。然而命令就是命令,无论他们是否真的愿意,只要命令下来了,他们都必须去执行它。没有办法,他们只能这样无可奈何地做了,只是一边做着,一边小声的嘀咕咒骂着自己的长官:“没事,出这怪点子做什么?”
对于这样的咒骂,下达这个命令的李晟自然是不清楚了。昨夜思考了近乎一宿他在天亮前的半个时辰里,才迷迷糊糊的睡去。眼下的他虽然坚持着按时起来了,但精神却显得不怎么好。总是一脸倦困地坐在大帐内的帅位上打着哈欠。即使下面的人根据他的习惯早早的将他所需要的早餐呈了上来,他也丝毫打不起精神。
“真的好想再去睡下啊。”他挣扎着眼睛想道。
这时,大帐的门帘被人掀了起来。在一阵清脆的铠甲撞击声中,两员身披铁甲的威武战将有那隐隐透着清晨眼光的帐门里走了进来。他们一见上头那坐着的李晟,脸上的眉毛不由自主的抖了两抖,十分艰难的就这么穿着盔甲跪拜下去。
“嗯?怎么回事?”李晟对此觉得十分奇怪,他缓缓地站起身来,惊诧地前俯过去,想看得明白一些。但对方低着头,将整张脸完全都隐藏在头盔前沿的阴影之中,让李晟始终无法看得真切。
“这两人到底是谁?”李晟怪异着。因为对方穿着铠甲,形体和行动上都与平常有了很大的不同,李晟自然认不出他们。他只好就这么怔怔的看着,脸上尽可能的维持那似乎已经有些维持不住的平静。
“臣!”跪拜在地上的人开口了。那仿佛是经过了千百次锤炼一般的话语整齐的从他们的口中发出,听得李晟一时惊喜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臣,黄忠(魏延)参见主公!”
“啊?”欢喜迅速过后的李晟眨了眨眼睛,最终定下神来。他连忙离开帅位,来到自己这两位老师的面前,一把用劲的将两人扶起,然后轻轻的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说道:“老师怎可对我行此大礼?又是甲胄着身,又是跪拜的。你们肯来帮我,我已经是感激不尽了,如何还能接受得了这些呢?”
“所谓‘天地君亲师’!我们既然打算帮你,就必须定下这君臣的名分来。从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