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是决不能对刘表的家事而发表任何言词的。即使这言词是对着应刘表自己的要求而发。
“恐怕,景升兄因此而对我有所怀疑了吧。”看着刘表的沉默,刘备心里的不安正自扩大着。他知道刘表是怎样的人。所谓“外宽而内忌,重名而轻实”,自己这位身初名门的族兄简直有着和已经消亡的袁绍一样的个性。
“不能让这样的怀疑在继续下去。我和那和刘表及荆州的名士有着很深关系李子旭不同。刘表怀疑他还能不怎么动他,给他以缓冲之机,而刘表怀疑我只怕将会立刻把刀就挥刀我的头上了吧。”刘备着急着头上的大汗便立刻淋漓而下了。
“怎么了玄德贤弟,你有什么难处吗?”看到刘备脸上的变化,刚刚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转过来的刘表十分好奇的问道。
他基本已经确认刘备之前对自己所说的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他纯粹是出于对自己势力安定的考虑,而提醒自己的“谨立长子。”这是汉以来,法礼的惯例,对于这样的惯例即使皇帝也是需要遵从的。除非自己真的把长子杀了,否则自己就只能立他。“唉为什么琦儿不多努力一些呢?”刘表有些叹息,但心中的决定却已下了。
“呃那个我想去更衣一下。”刘备面露难色的说道。就和当初与曹操会时借用惊雷来掩盖自己心中的张皇一般,此刻的刘备也是借用这“更衣”之举来掩饰自己此刻思绪的慌乱。他想出去一下,好生的考虑考虑,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回答刘表接下来的“怀疑”。
“哦,那请自便吧。”刘表和善的点了点他那满是白发的头,举杯示意道。既然他已经相信刘备对自己的忠诚,那么他便不会再于这种小事上怀疑刘备的种种。他让刘备去了,而自己依旧品味起桌几上的酒来。
这是“泗水居”今年刚刚推出的新酒,比之两年前的品种似乎更加香醇了许多。
“呵呵,我那个义女婿能力是有的,只是不把它放在那政事上头,好学道经商。虽酿出了如此美酒,但毕竟是可惜了啊。”刘表喃呢说道,眼睛微微的闭起,似乎在品味着那一点一点的陶醉。
不一会刘备回来了。刘表抬起眼睛看时却正好对上刘备那隐隐有些发红的眼睛,哪里还有些泪渍似乎大哭了一场般。
“贤弟,怎么了?”刘表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被您看到我这个样子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啊。”刘备难为情的说道,他似乎抵受刘表的注视,只好低着头说道:“刚刚我去更衣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大腿已经长满了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