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襄阳?说得倒是轻巧,不过那个时候都已经人困马乏,没有一点战力的我们,还能够在敌人的追击之下去襄阳吗?”曹仁对此嗤之以鼻:“主公战败,其麾下人马必定困乏,士气低落,而敌人那边则肯定士气高涨,在此消彼长之下,还想继续作为孤军存在下去,实在是困难。敌人能打败主公,其必定是才智高深之辈,若他们在我军前进至江陵的途中,运用伏兵的手段,恐怕连主公连你我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听完曹仁解释,包括曹洪在内的众人顿时焉了下来。他们虽然着急,但理智还是很有几分的。十几年的军伍生活下来,他们经历的战斗,自也是不少,自然明白什么才是最符合自己眼前需求的,自然他们也理解曹仁所说的话了。只不过理解归理解,他们的内心还是相当焦急的,只是因为外姓缘故,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眼睁睁的巴望着和曹操、曹仁同属曹姓的曹洪。他们都看着他,只想让他和曹仁说说,到底也定出一个方略来。
“难道就这样坐等着吗?万一万一主公”性急的曹洪根本就没有看到众人的目光,只是所谓曹操的兄弟,他对曹操的感情和忠诚可不是假。早在年幼之时,便于曹操的危难之中说出“天下可以无洪,但不可无公”之语的他此刻格式焦急的很。即使接收不到众人的邀请,他也依旧和众人的想法一样,迫不及待的追问起自己的兄长来。
“当然不是这样,只是以我们眼下的处境,必须想出了稳妥兼顾的办法来解决防守江陵和救援主公的问题罢了。”曹仁思考着说道。
“如何兼顾?”曹洪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说了吗?我们现在手中的兵力也只刚刚够守城而已。”
“所以才要赌一把啊。”曹仁紧皱着眉头,缓缓的将自己心中的所想说了出来:“我打算留一万人守城,派四万人去接应主公。我知道,一万人是决计守不了江陵的,所以我想可不可以这个样子:在江陵的城头上偃旗息鼓,把江陵城的大门四散打开,摆出一副空城的模样;却把一万人中的两千人伏与城内呐喊,以造声势;而把剩下的八千人分作四路,伏在江陵的近左,同样也是备齐了旌旗候着。如果敌人不来打我们江陵的主义便好,若是来了,我们便用伏兵四出之计,好好的诈他们一诈,反正接应主公也不过最多一日的时间,只要我们能把他们拖到那个时刻,我想一切都会有一个结果的。”
“此计大妙,可速发而行。”众人之中或许没有才智高绝之辈能针砭时弊的对这计策进行修改,可作为一群绝不是没有头脑的宿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