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不小心把火把碰掉了缘故吧。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由敌人造成的他们,如此想当然的以为。然而当他们从自己的帐篷里奔到着帐篷外面的时候,他们才惊讶的发现,情况还不是一般的糟糕:整个大营都燃烧起来了,无数骑着马的人在大营里肆掠着,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在把自己手中的火把往那一顶顶的帐篷上抛去。
这是敌人敌袭啊!不知道是那一个人率先这么喊的总之这此起彼伏的声音很快就在这营中想做了一片。他们都很确认是敌人造成这一切的了。毕竟只有敌人有这么多的骑兵,只有敌人才会朝自己丢掷火把,手中的兵器来招呼自己,所以自己所遭遇的一切都是敌人在捣鬼。
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我要怎么办?敌人这么多啊,我究竟是要迎敌还是要撤退?刚刚冲出营帐的士兵茫然不知所措的张望着,很快就被在营里来回巡视的骑兵给发现了。他乘着快马赶来,迅速的冲到那茫然的士兵面前,迎着他那惊慌的目光,狠狠的刺出了手中的长枪。枪进,入体,枪回,血喷。在战场上停下来的人往往是没有任何好果子吃的,即使在眼下也不曾例外摆在这些茫然不动者面前的道路似乎只有一条那就是死亡。
茫然的人很快就死亡了。在他们鲜血的昭示下,剩下的人很快就变得不再茫然起来。在唯有的抵抗和逃亡这两个选项规定之下,他们无一例外的凭着自己想要生存的本能选择了逃亡。
众人分散而走,不辨东西,总是看到那高大的影子就本人想要早地方躲避。赵云骑兵给他们的震撼和恐惧实在太大了,达到令他们满怀心事的只想着逃亡,根本就不管自己的前途如何,不管自己找寻的道路是活路还是死路。在这一片的慌不择路之下,他们中很多人居然又逃进火场,在大火的焚烧之下,发出不似人类的惨嚎。
吴懿也醒了。他同样慌张的从已经被点着的刘璝所居住的那个小帐篷里出来,望着乱做一锅粥似的的营地,额上不由自主的落下冷汗。没有人清楚,他这冷汗究竟是为了大火的灼热,还是为了自家的中伏,也许两者兼有之吧。
若说茫然,吴懿眼下也真的在茫然之中。他根本就不晓得敌人怎么还有能力针对自己发动夜袭。他张望着四下里的形势,看着那些在点燃了火苗之后,还依旧不停的在营地你来回冲突的敌骑,心中已然有些明悟:敌人这不是在做仅有的骚扰,他们是打算干一场大的,是打算将自己这一群人给一网打尽啊。真是很奇怪?他们的主力不都是去取雒城了吗?怎么还有兵马来偷袭自己?想要消灭自己这些人,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