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
“因为现在还不到时候。汉中的战局是与凉州休戚相关的,在我得不到赵云那边已经开始之前,汉中的防御应该以防守为主。这是一个战略,一个让我们夺取凉州的战略。”李晟严肃的告诫魏延:“不要冲动。除非夏侯渊主动攻击你,否则你不得与之交战。即使交战,也不得出关应敌,除非得到我的命令。”
“明白了不过,这也忒苦闷了一些。”魏延在答应下来的同时,却很是轻声的嘟噜了这么一句。
“哼”魏延的声音虽小,但李晟的耳朵却十分灵敏,这一句略有些抱怨的话倒是给他听了一个正着,他斜眼瞟了魏延一眼,不再说些什么。他其实也明白魏延为什么会花这样的牢骚。毕竟对一个将军来说一个完全能够被自己消灭的敌人就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却因为种种的缘故不能动他,实在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情,这就好像是一个大老鼚对喜好的美食看得见而吃不着一般,总是令人难耐的。看着魏延那期盼的眼神,李晟也很想就这样答应他,但他最终的还是忍耐了。“我们必须等待。放心,接下来的战斗还有的你打呢?”没有办法,李晟不得不出声宽慰自己的这位师傅。
放心?能放得下心来吗?战机一旦失去,那可就是不一定再能得到了啊。魏延很想这样反驳李晟一番,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了。因为他知道李晟言语中所在乎的是战略上的机会,而不是他眼下所言的战术上的机会。战术上的机会只能让他把夏侯渊给圈住,而战略上的机会却能让自家取得凉州之地,拥有了从地形上呼啸而下的可能。这两者之间究竟孰轻孰重,他魏延并不是不知道的。
想通了这一点,尽管心中万分的不愿,魏延还是老老实实的返回阳平关,继续进行自己抵抗夏侯渊南侵之军的事情了。
此刻阳平关之战,作为进攻一方的曹军似乎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的境地。近十万大军屯集于城下,尽管战斗还在继续,攻城天天都还在进行着,但这些天来的攻城却已经变得几近于儿戏了:每天夏侯渊便派了一两千人过来叫骂呐喊一番,然后就是整体冲锋,但这冲锋也是徒有气势,而没有实质,往往一两千人冲上去,也是一两千人退下来,根本就没有一点损伤。似乎夏侯渊军在战时止损上据有很高的水平。
表面上是这样的,但魏延哪里不知道夏侯渊这样的做派实际上是在麻痹自己呢?“他们究竟在想什么?到底是真的不成了还有别得什么古怪,全部都给我打探清楚。”魏延一回到阳平关,听到这样的消息,看到这样的情况,顿时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