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环不能随便打,那是打主人的脸面,也就只有这男子,趁这个机会让她多打两拳找回来。
被一看就是乡里长大的女汉子围着打,那男子大约也因为肉痛而很快的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快住手,你们这是哪里来的泼妇,竟然敢打我,知道不知道我爹是江夏侯?我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唉,哎呦,叫你们住手了。”
然而王怡真初初进京,并不知道江夏侯是个什么鬼,更何况她就是要假死的人了,极可能今天回去明天就会被送到家庙里“病死”,所以男人的威胁她全没有放在心里,蓉蓉打着,她还照准机会补了第七脚。
蓉蓉本来都有点打够了的,可是姐妹两个人自来配合的习惯了,因为蓉蓉身上功夫不行,所以打起来人向来都是王怡真将人打倒到不能反抗后她来补刀,于是王怡真踹过这一脚后,看着完全没有回手之力的男人,蓉蓉哪怕有些累,也强逼着自己又打了一阵,这完全是强迫症使然,要不然总觉得自己哪里亏了。
“哎呦哎哟,快住手。这是哪里来的疯婆子。”地上的年青人别看身材高大,可是体气皆虚,论动手真干不过两个小姑娘,只能一边缩着身子,一边喊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姨母说为着退掉李家的婚事,一切都安排好了吗?根本是骗我的。你们合起伙来骗我,还说让我得偿所愿,其实是表哥不想我亲近他的心上人,姨母也不是真心想帮我娶妻,连柔佳都在骗我,你们都在骗我,我要回家告诉袓母,你们骗我。”
王怡真心里转了转,没想到这男子会是这样想的。说起来也是,既然是做局,那么局中之人皆为棋,男人本来是纪家对李兰兰的杀着,但是……如今事败,对于男人而言未尝不是杀着了。
王怡真虽然让李兰兰离开了,但其实心里也知道,她这破局之子有两个破绽,补不上,李兰兰就不算脱险。
第一,就是衣服,这身衣服来自于李兰兰,这是千真万确的,今日哪怕院子里没有下人,可是李兰兰进这纪府,总会有人目睹吧。目击者来得快,李兰兰走得急,两个人并未就这衣服串好台词,此是一大破绽。
第二,就是男人的口供。男人同王怡真同在一处,裤子都脱了,这是众人亲眼目睹,然而若是男人一口咬定他先撒李兰半兰的衣服,后被人打晕,那么事实怎么样,众人都猜得出来。
王怡真本来是想以暴治暴,打到这男人无法开口,更不敢随便说出李兰兰的名字来,这样等纪家将这群受惊的小姐都送走了,那么男人无论说什么真相,也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