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王怡真插回簪子,跟蓉蓉说道:“今天的收获可真不小,咱们快把地上的珍珠捡一捡,跟主人家告辞之后,就可以回家了。”一边说,一边去捡地上的珍珠,之前李兰兰捡手了几颗,但是仔细找找还有几颗,对于大富之家来说这或许是随手的玩物,可是对于王怡真来说这都是钱啊。
“哼。”蓉蓉却阴着脸,摊开了手:“看着穿一身好衣服,却穷的很,身上只带着这牌子。”说着塞给了王怡真,原来是她刚刚打人时,从男子身上撸下来的。王怡真也是再一次从心底鄙视男人,出门竟然连个银袋都不带么?
其实这玉牌质地温润,入手清凉,一整块玉牌上雕着喜上梅梢,若论价值比起蓝裙上满缀的珍珠也不差了,可是这玩意越是珍贵稀有越是不容易出手,就算是给了当铺也会留下案底备查,王怡真还是更喜欢能随花随用的金银。
姐妹两个收拾好了现场,缓步的朝着刚刚众姑娘退回的道路走去,还未走出花园,便见到了纪柔佳同一个中年女性,被一群丫环婆子拥簇着,沉着脸走来。所以这是阖府的下人都拥到这去了?
“王大姑姑到哪里去?”纪柔佳看着王怡真神清气爽慢条斯理的样子,气得眼神跟刀子似的甩过来。
“自然是回家了。”王怡真认真的说道:“今天多谢纪妹妹邀我来作客,可是不是我说,宁安侯府这管理确实乱了点,今天要不是我自小长在乡下,会些拳脚功夫,换成了别人家的千金只怕已经受害了,当然我也并不怪你,凶嫌已经承认是江夏侯独子,我知道并非是纪家有人行凶,一会儿你们纪家备下些金钱银票的给我压惊,就算是谢我了。”
言下之意,要是纪家不准备封口费,别怪她逢人便说两家联合做局,谁让纪家的下人关键时刻跑的如此干净呢?
纪柔佳气得都乐了:“王大小姐也是伯府千金,张嘴闭嘴就是这些阿堵物,不觉得丢脸吗?”
“啊呀,我自小长在乡间,并不知道在大户人家里,谈钱是件丢脸的事,那不知道除了钱之外,纪家打算怎么向我赔礼?不会是纪妹妹让家里长辈陪着登门道歉这么干巴巴的就算了吧,就算是在我们乡下,待客不周向人赔礼也得拎点礼物啊。”
“你说什么。”纪柔佳尖叫道:“你是什么身份,敢让我纪家登门赔礼。”
“不敢不敢。”王怡真也接口道:“宁安侯家大业大,被外男混进来轻薄女客是很正常的,我不敢再要赔偿了。”
纪柔佳差点气死,被王怡真这么一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