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显忠说道。一般官衙传下来的都是验尸之法,这一次杏花尸体上验无可验,却没有想到是房梁上的灰印显出真相。
“不谢,看多了……书上的知识,就自然会想到了。”王怡真说道。
“杏花同样是被人迷晕,那么药包也极可能是嫁祸。”王怡真说着又窜下了房梁,一边往下扶人,一边说。
“可是也有可能是同伙,毕竟别的人不具备做案时间。”杨显忠一边被扶着往下来,一边说道。
李兰兰先打发走了晓妆,才饮的茶水,其实可能下药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晓妆离开前就下好了药,一个是晓妆离开后杏花下药,而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李杏杏晕睡过去之后剪她衣服和叫了陈二少来的人一定是杏花。也就是杏花是同伙,这一点托脱不掉。
那么,先假设晓妆同杏花同伙,那么晓妆拿衣服的期间,杏花做完一切通知了陈二少,这时候陈二少还未到,杏花却被吊死了,如果期间没有外人出入,是讲不通的。
那么再假设陈二少同杏花是同伙,那么陈二少来了就先吊死杏花,再去李杏杏房间等目击者,时间上倒是顺,可是依然讲不通的就是,陈二少若都已经深爱李杏杏到了不惜自毁名节,被纪松凝绿也要娶其为妻的地步,又何必对着全裸的李杏杏未动分毫,在有目击者的时候掩面而去,特别是杏花帮了他,有功无过,实在没有杀掉的必要性。
其实说实在话,无论杏花与谁同伙,都没有什么被杀的必要啊?因为今天一场球赛下来,贵女们无论是谁也很疲惫,会受惊入睡更是正常事件,其实这一局里,只要别剪衣服,药包藏好,那妥妥一个鸳鸯局,成就了也是美好姻缘。
剪衣服这种做法,做像同李杏杏有什么生死大仇一般。
无论怎么想,杏花之死都疑点颇多,不过至少最可能的凶手可以锁定到二个人,不是晓妆,就是陈二少。
杨显忠叹息了一声:“陈二少的可能性更大。”对李杏杏有想法、有做案时间、有动机、有体力,他一直倾向于做案者为男性。
而王怡真显然是持有不同意见的。“晓妆的可能性更大。”凭什么以体力划分为犯罪界限,这是看不起女性的犯罪能力吗?
“但晓妆那会儿是去拿衣服了啊。”杨显忠未问的哏,李奕城捧的恰是时候。“这春草院离着马车停放处,并不近啊。”
“哦,她是去拿了衣服没有错,但谁能证明她是去马车停放处拿的衣服呢?”王怡真问道:“如果晓妆是同伙,她还有心要杀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