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女。
故,他总是与此女保持距离,若即若离。
虽然夜夜睡在身侧,却未真正碰过她。
朱宸濠想了许久,在良乡的街道上,支起了木摊,写上了鉴宝二字。
他见过的宝物无数,最拿手就是鉴宝。
不过,半日也招揽不来生意。
“穿得破破烂烂的人,见过宝物才怪,八成是忽悠人。”
士绅看都没看,就走开了。
他看见有个蒙着脸的乞丐,坐在地上与人斗文采,从诗歌到词曲,无一不通。
仅仅片刻功夫,就赚了三两银子。
这……
朱宸濠灵光一闪。
很快,他也蒙着脸,借了曹老头洗面的铜盆,放在身前。
“斗诗,斗诗,赢了给二十两,输了只要给二钱银子。”
嗯?
朱厚照微微侧头,看见有人蒙着脸,身前放着一个脸盆,学着他叫卖。
敢盗取本宫的主意?
“你去青山藏书馆摆。”
“不去,这里书生多,谁斗赢多算谁的。”朱宸濠不给他面子。
不一会儿,那些被朱厚照斗输过的书生,全都排到朱宸濠身前,想从朱宸濠这儿把银子赢回来。
人比朱厚照的还多。
朱厚照不乐意了,蹭地一下跑过去,把朱宸濠狠狠的揍了一顿。
朱宸濠连忙喊道:“打人了,护驾!”
在暗中监视的探子,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眼神询问:太子把宁王揍了,怎么办?
“打人了,护驾!”
呀?
朱厚照愣住了,听这声音不是宁王吗?
遭了,若传到父皇哪儿……
他赶紧收拾起地上的碗,一溜烟就跑没影儿了。
朱宸濠从地上爬起来,愤愤不平,四下看了一眼,可见那贼人跑了,也只能就此作罢。
不过,那贼匪跑了之后,斗诗的生意更好了。
草棚中,
益王朱祐槟正在做午饭。
自从朱厚照赚了银子,草棚里便应有尽有,买了鸡鸭鱼肉。
本来朱祐槟不会下厨,但太子在身边,难不成让太子饿着不成?
朱厚照道:“六叔,本宫把宁王揍了!”
宁王?朱祐槟想起来了,那个彬彬有礼的藩王,还是他封国的邻居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