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人戍边了,你不知戍边有多危险,随时可能丢了性命的啊,正好老夫对付鞑靼人有许多经验,不如就写给你爹吧,谁叫老夫是个热心肠的人呢。”
这老狐狸又卖什么骚?
严成锦白了他一眼:“大人是有事相求吧?”
王越搓着手,畅怀一笑道:“老夫就是想问问,贤侄最近,有没有感想,老夫整日在五军都督府喝喝茶,空闲的时间实在太多,用贤侄的话来说,就是三开也没问题。”
倒是还有许多书可以写,只是不太合适王越。
严成锦道:“大人多虑了。”
王越想了想:“你爹的《贺兰山伯爵》与老夫《将军是怎样练成的》相比,如何?”
人一旦得了名声,就怕会被比下去。
严成锦知道,王越太重名声了,如今他已经名满京城,怕老爹的新书出来,抢了传世先生的风头。
话说,你们这几个号,不都是我的吗?
“这两部书就如同风牛马,毫不相及,下官的感悟没有高低之分,差别只在于大人和我爹的文笔。”
能不能传颂天下,那就是你们的文笔问题了,严成锦扪心自问对每一个号,都没有偏心。
王越对于自己的文笔有自信绝对:“那就好,若贤侄有了新的感悟,就告诉老夫,你爹戍边可是很危险的,就不要打扰他了。”
严成锦哭笑不得,应承了一声,传世先生这个IP,也给自己赚了两三万两银子了吧?
严成锦想起了程敏政,这段时间,不见他修书来了。
不过,他在老王书坊的书,倒是还没断绝。
回到府上,许久不见的王不岁来了。
三步并作两步,王不岁哭嚎:“严少爷您可回来了,小人的书坊……都要让人拆了!”
王不岁这厮,成了京城第一书坊的东家就飘了,严成锦道:“你报官便是,找本少爷作甚。”
王不岁哭丧着脸:“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跟严老爷有关系啊!”
“我爹?”严成锦变得慎重起来:“关我爹何事?”
“不知谁传出来的,说迎客松被达延汗虏去,却因写了一本书,感化了鞑靼人的将军,读书人都想看看,是何等惊世神书,书还没影儿呢,小人已经收到了预订白银五百两之多。
那些文官说,七日之内看不见书,便要将小人告到诏狱。”王不岁委屈啊,也不知怎么就把朝廷的文官得罪了。
“你是说我爹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