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下一间商铺,自家商品就好卖了许多,不知能赚多少银子。
早些时候,他们打良乡商铺的主意,可商铺的东家都不傻,不愿卖。
谢玉回京城倒卖丝绸,看了邸报,大呼庆幸,得亏这一趟回了京城,带上银子就去良乡。
可到了良乡,他傻眼了。
哪里有什么商铺,分明就是一个草棚子,连门墙都没有,一眼就望到头。
这不就是光卖地皮和草棚吗?
“兄台也是来买商铺的?”
“是啊,怎么连个门墙都没有。”
“租金还贵的吓人,不是忽悠人银子吗?”
赶来的士绅大失所望。
士绅有田有地,比四处游荡的商人还要有银子,却反倒不如这些游荡的商人果断,听说开卖,这些商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开始交银子。
谢玉就是其中之一,挤在人群中排队。
他以前是四处飘荡的流民,一家老小都躲在江上的一艘破船中,拿着妻子的嫁妆做小买卖,运气好,赚了点小钱。
眼下在良乡有了牙行,生意越做越大。
摆地摊对士绅来说丢脸,对他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良乡买了商铺,就能将江南的生丝和布匹运过来,再从这里采购紧缺的货物回江南,两头倒卖,跑商!
日后良乡定会汇聚更多的商人,甚至比广东的港口还厉害,此举定然能赚银子。
“敢问官爷,这草棚里门铺怎么卖?”
“二百两银子租一年,那个……我不是官爷,只是帮着良乡卖铺子的。”王不岁笑道。
一百亩的地,被王不岁分成了四百间。
每间二百两银子,一年总共八千两银子。
“先交钱,后入驻。”
对于士绅来说,二百两银子也只是让他们肉痛一下,到不了伤筋动骨的地步。
但二百两银子买一块破地,实在太侮辱智商了。
谢玉身上倒是带着二百两银子,一听这么贵,有些犹豫:“无墙无门,到了夜里怎么办,运到塌房?”
“夜里自会有人看守,还有衙门的官差。”
谢玉一听,痛痛快快交了银子。
过了一日,王不岁就将一百亩的草棚卖出去大半。
和良乡衙门的差役对账时,张贤震惊不已,十日就弄到六千两:“严大人是活财神啊。”
良乡原是京城的一处穷乡僻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