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子是谁?”黑岩村长实在想象不到,东京的jǐng方居然会允许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臭小子来搀和这起凶杀案。
黑山令子不屑的看了一眼绪方:“一个强出头的毛头小子罢了,倒要看看他有什么值得招摇的伎俩。”
川岛在旁边默不作声,他冷漠的注视着那个将自己从麻生诚实手中救回来的年轻法医,虽然自己欠了他一分人情,但是却绝对不会对他心存感激。
“原来这个叫绪方的小子,是一名法医。”清水正人有些吃惊于绪方的身份,因为法医很少见,而像他一样年轻富有学识的法医,更是稀有物种。
暮目见绪方径直来到麻生诚实的尸体旁边,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从这个后生晚辈口中知晓整起案件的全部过程。
毛利小五郎并没有怪绪方抢走他的风头,因为在案发现场呆了这么久,他还是没有找到线索来击破七名嫌疑人所提供的不在场证明。
绪方是他的亲戚,并不是外人,所以即便是他破了这起案件,身为长辈的毛利小五郎也会颜面上沾光。
柯南等待着绪方的推断,而小兰站在柯南身边,望着此时此刻像是变了一个人,锋芒毕露的表哥,心里面不由产生一股兴奋。
绪方呼了一件口气,目光望向麻生诚实苍白的脸颊,也许她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也许她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但是事实和真相是唯一能够告慰死者的方式。
“根据我和伊川先生的反复确认,从死者麻生诚实的肌肉迟缓程度,以及尸体的温度和尸斑测量来判断,他的死亡时间推断在早晨五点半钟的时候,也是人们常常还在休息的时间段。”绪方定住自己的心神,找到了像是上次在美术馆时,那种侃侃而谈的感觉。
绪方见暮目jǐng官点了点头,所有人都流露出思索的神情,似乎真的是在回忆那段时间里面,自己做着什么。
他那隔着手套的五指轻轻的举起麻生诚实那冰冷的手臂,尸体微微僵硬的感觉,让人觉得很不舒服,但是绪方却像是一个正在讲解着某类课题的教师,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死者麻生诚实的手臂,手肘,手腕部分,有不规则的肌肉松弛状态。”
“这种情况说明了一点,那就是死者麻生诚实在案发当时,对凶手做出了剧烈的抵抗,而这些不规则的肌肉松弛程度,显然是当时的气血与肌肉的运动造成的尸显现象。”绪方轻轻的放下他的手臂,而一旁的jǐng员似乎有所明悟,连忙用纸和笔将他的话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