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伸手,拿过他的折扇来自己摇了摇:“六郎看人还是准。我二姐姐也是性子太好了些。”
“哦?这般说,大娘子你性子不好么?”赵拓也不急着拿回扇子了,又靠着马车。
“我们家的女孩子性子都是好的。”庄皎皎一笑:“不过好跟太软不一样。六郎与那贺大郎自然也是不一样。”
“大娘子真是会夸人,虽说还未听大娘子说如何不一样,为夫已经高兴起来了。”
“六郎快休要这般。”庄皎皎脸红起来。
到了晋王府,赵拓下车扶着她下来:“大娘子先回去吧,我还得去衙门里。”
“那六郎快去吧,实在辛苦六郎了。晚上我叫厨房做些好吃的。”庄皎皎道。
赵拓就看着她笑,赵拓凤眼,笑起来时候真真是叫人心跳加速。
赵拓此时心情很好,准确说是有趣。
他原本等着庄皎皎说一句既然郎君忙怎么不派人去接就算了。这是一句客气话,都接了回来了,再说不就是客气?
可她偏就不说。
赵拓于是笑着走了。
先去王妃住的院子里请安说了一句,又回到了清景园里。
自有管事的来回话。
庄皎皎只是叫人该做什么就继续。
望月指月伺候她换了家常的裙子。
翠珠和丹珠来回话。
“大娘子,昨夜里,是……是王姑娘伺候了郎君。是去了郎君那的。”翠珠道。
“是王姑娘自己去的?”庄皎皎道。
“正是呢,奴等不知她是去说什么,去了没被拦着。”翠珠道。
“嗯,她们本就是通房,伺候是正常。既然伺候了,去库房选件合适的东西送去,就说辛苦了。”
“是。”翠珠去了。
指月叹气:“要是旁人不能体会大娘子您的意思可怎么办?”
“你都能体会了,旁人都能。”望月道。
“素来是你不能体会吧?”指月也是无语。
“能不能都一样。不过我也算是没看错,果然这温姑娘是闹的厉害,真正厉害的还是王姑娘。”庄皎皎道。
“奴原本是不担心,可这回回去,听着二姑娘这是事,哎,她家里要是那个妾室生的是长子,日后她日子真正不好过。咱们这……”
“咱们这,谁愿意生赶紧的生去。我那天就说了的话都忘记了?”庄皎皎道。
“倒是没有忘记,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