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皎皎只参加了一次。
到了三月初一,庄皎皎一早叫人换了屋子里的陈设,多数换了浅色的。
帐子什么的,也换成了浅色。
又吩咐了厨房做一桌好菜,今日祭嫘祖的日子,虽然如今不怎么过这个节日了。
但是还是要意思意思。
府中自然不用太隆重,不过吃顿好的还是有必要的。
赵拓回来的早,听说她安排了就笑:“去年这会子,还忙着娶你呢。清景园里外忙着。”
庄皎皎也笑了笑。
去年是三月初九大婚的。
“我来的时候,就知道郎君精心布置了。”
这是说话,纵然刚成婚那会,他总是嫌弃她是庶出的,不过该做的事都做了。
该有的体面,她一点不缺,可以说,就从形式上来说,这婚姻她一点都不委屈。
虽然是高嫁了,但是也嫁的体面。
“更衣去吧,我叫厨房做了好吃的。一会就来了。”庄皎皎道。
这半个多月,赵拓也累,早出晚归的,经常还要巡视。
毕竟也怕有什么不安稳的地方。
尤其是像上次着火那事,是不能再有的。
赵拓就去更衣,换了一声青色袍子,也懒得系腰带,头发随意用簪子插着:“明日不出去了。”
“那就好好休息休息,坐会,我泡茶了。”庄皎皎道。
说着,亲自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
赵拓接了,慢慢喝起来。
“官家昨日,单独召见了林大相公。说了好久的话,说是把内臣都赶出来了。”赵拓道。
“那估计是要紧的事了。到这时候,官家许多要紧事要做吧?”庄皎皎道。
说这话的时候,指月忙不迭退出去了。
望月则方才去了厨房还没回来。
她退出去远了,正好望月回来了。
瞧她这样就问:“怎么了?”
“郎君来了。”
“哦,又说那些?”望月也懂了。
“郎君也是,说这些也不知道避讳,先把我们赶出来再说多好!”指月愁死。
“还不是信大娘子,跟着信了咱们?你我就算了,那是不会出事的。不过……其他人,还是要看着。郎君是个不知道避讳的,大娘子也不好管这个,你我多注意吧。”望月道。
指月失笑:“你越来越行了,去年还是我担心你嘴快,今年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