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是福气运气到了,你就挡不住。
庄守业今天当然高兴了,不过好在他老人家也没糊涂到底。
晚上时候,就去了孙大娘子那。
安抚她:“学哥儿虽然是同进士,但是也不是就不出头了,先慢慢熬资历。以后如何,我大不了找人想办法。总有法子的。”
孙大娘子心想,这些年能对庄家这么掏心掏肺的,主要还是老太太和庄守业这份熨帖。
“我倒也不是多担心,只是看他自己那样……”孙大娘子这一天真是煎熬。
来贺喜的人里,也不是故意的,那庶子出头了,恭喜的人不能对着庶子的小娘去吧?
总是要对她这个嫡妻的。
她其实都能接受,偏庄翰学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真是……
做戏也学不会,以前还好,这几年越发不像样子了。
她是又心疼,又气愤。
就算是同进士又如何?那还不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怎么就失魂落魄了起来?
叫外人看着,不是不忿自己弟弟出头了?
庄守业心里没这么细腻,只是安抚着孙大娘子。
只不过,经过今日,亲戚朋友心里,也到底是小看了庄翰学的。
本来学问不如庶出的弟弟就丢人了,自己还一副这种样子,怎么都像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这也不是完全像庄守业了,毕竟庄守业年轻的时候,科举可是奔着名落孙山再来,或者得了同进士也凑合的心思去的。
再说了,庄守业固然是个老好人,心也好,和善好说话,可他倒也不是个怯懦的。
他只是那种普通人,没什么本事的人。
把世界想的很美好,比较理想主义。
可庄翰学,纯然就是无能。
俗话说儿子的性格随母亲,可惜了,他一点没继承孙大娘子的心境。
半夜开始下雨,庄皎皎想起夜。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之后,事也多了。
想起身,一时间没起来,整个人就烦躁起来,捏了一把赵拓。
捏的有点用力,赵拓痛了一下蹦起来就火了:“干什么?”
吼完了,回神了……
“怎么了这是?”
庄皎皎本就因为一下子起不来,半夜心绪浮动难受着,被他这一吼整个人就炸了。
一言不发就开始掐他,真的吓死手掐,逮住哪里就是哪里。
只可惜她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