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色。宛琴倒是有些疑虑,不相信谢家还有什么靠得住的亲戚,是可以扛得过曹家的。
反倒是谢老太太,忍不住有些酸溜溜地道:“宋家人都死绝了,就算从前做过大官,那也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还有几个人认宋家的招牌呢?大伯这会子大包大揽的,回头说话不管用,在小辈们面前失了脸面,可别后悔今日说了大话,把宋氏捧上了天!”
谢泽山沉下脸,毫不客气地说:“三弟妹就不必操心了。我既然敢说大话,心里自然就有底气!我和二弟妹跟某些人不一样,真心疼孩子得很,做不出坐享其成,毫无建树,还要在一旁给孩子添乱的糊涂事!”
这分明就是在指责谢老太太了。谢老太太立时黑了脸,嚷嚷着道:“说话真好听!要是你们真疼孩子,这些年怎么就没管过他呢?还好阿璞攀上了好亲家,这些年做官才顺顺利利的,家里也过得富足安康。如今亲家不管用了,你们倒出头露脸的,牛皮吹上了天,天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我告诉你们!儿子是我亲生的,谁都别想抢了去!我们三房的财产,你们也休想沾光!”
谢泽山啐了她一口:“若不是你引狼入室,逼着玉和娶了曹氏那毒妇,玉和还不会有今日之祸呢。你到如今还不知道反省,只知道跟族里争些无意义的闲气,玉和怎会摊上你这样愚蠢的亲娘?!你还当我们贪图你们三房的财产?三房的财产都叫曹家吞了,产业也都易了主,你还做梦呢!”
“你说什么?!”谢老太太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