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伤地离开,岂不是太过便宜了她?!”
谢映慧抿了抿唇:“我就怕她真个磕头血流满面,曹文泰会让她顶着那一脸的血离开,叫所有人看在眼里。到时候得理不饶人的,就成了我了。万一连累了长公主和你的名声,那岂不是我的罪过?”
马玉蓉摇头:“我不在乎这些,我母亲也不会在意的。不就是几句流言蜚语么?如今是有人会觉得平南伯府无辜可怜,你们谢家欺人太甚,还是承恩侯府会为了一个曹文凤,在外头传播对我母亲不利的流言?他们不敢,平南伯府也没有那个好名声。”
平南伯府与谢家之间加害者与受害者的关系,早已是人尽皆知了。平南伯府如今固然是很惨,但谢家失去了巨额财富,当家人与妻子和离,还外放去了很远的北方,无疑也是际遇可怜。世人只会觉得平南伯府罪有应得,受了报应,不可能认为谢家不该翻脸的。曹文泰既然决定了放弃平南伯府一家,也不可能再为了曹文凤去得罪更多的人。现在的曹家,急需要友善的盟友,而不是四处树敌。
谢显之有些感动地看向马玉蓉,心中很感激大妹妹的这个好友。为了谢映慧,马玉蓉真的做了很多。他低头想了想,又看向谢慕林,欲言又止。
谢慕林有些莫名:“大哥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谢显之吞吞吐吐地道:“二妹妹,有些事你总是想得比我周到些。你觉得……倘若我让文泰表兄拿平南伯府夺走的谢家产业作为赔礼,他会答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