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知。
谢慕林进屋跟谢映容说了两句话,见她不冷不热的模样,也没兴趣去冷脸贴热屁股,连坐都懒得坐,就直接出来了。
不过谢映容的两个丫头倒是很知机,那个叫顺心的非常主动地向谢慕林报告自家姑娘这一日都做了些什么,另一个叫如意的,也跟着顺心学。虽然这种事没什么可提的,每天的报告内容都差不多,但两个丫头的觉悟令人欣喜。谢慕林也就接受了她们的好意。确定谢映容没有作妖之后,她就离开了这个院子。
第二个去的是谢映慧那儿。谢映慧从前没发现自己有畏寒的毛病,如今到了北平,却几乎恨不得天天待在屋里不出门。若不是谢慕林死拖着,她连去花园里沿着玻璃长廊散步两刻钟都不乐意,更喜欢坐在炕上不挪动。刚到北平那一日,她是坐在炕上指挥丫头们整理行李,把自己的私房清点出来。如今彻底安顿下来了,行李也归置好了,她便开始非常认真地做针线活,做些荷包、丝帕、抹额之类的小物件。
其他的小物件倒罢了,谢慕林察觉到她做那个抹额格外用心。虽然看起来是非常素雅简洁的式样,却样样都选用了最好的料子,若是哪里绣得不好了,谢映慧还会拆了重做。听她平日说话的口风,似乎手上做的这一只仅仅是练手而已,等练得熟了,她还要重新拿新的丝线绸料做一个一模一样的。
谢慕林仔细瞧过那抹额的式样,觉得这么素淡的颜色断不是给文氏准备的,谢老太太则更偏爱稍鲜艳一些的花样,虽然比较适合宋氏的风格,可谢映慧跟宋氏还没亲密到这个份上呢。
她立刻就能猜到,这个抹额八成是自家大姐预备送给未来婆婆甄氏的见面礼。难怪谢映慧做得如此认真呢,也难为这位几乎不怎么做针线的大小姐了。
谢慕林见到谢映慧时,她刚刚吃过早饭,就一直盘坐在炕上,埋头在抹额上绣一朵兰花。谢慕林看了一会儿,见她认真,也不去打趣她,聊了两句,便离开了。
接下来是谢映芬那儿。不过谢映芬这些天几乎都在弟弟谢涵之那里,不然就是去了长辈院陪宋氏、谢梅珺与杨沅,通常都是晚上才会回自己院中,因此谢慕林在院门口问得婆子,确定谢映芬不在,便直接往谢涵之那儿去了。
谢涵之病情已经完全痊愈,气色也稍有恢复,看起来没先前那么苍白了。近两日,他也开始接受兄长姐姐们的建议,每日在屋子里多走动走动,等到天气没那么冷了,还要往花园里去,在那装了玻璃窗的抄手长廊里散步几圈,把身体给锻炼起来,不要再这么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