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三公子也没什么不好的,拖得几日,也就答应了。因为姑娘冒冒失失地跑去跟老爷说那些有的没的,反倒惹来这一堆是非,何苦来呢?!”
谢映容道:“姨娘知道什么?父亲原是看上了万三哥的才干,才想结这门亲的。可万家不愿意接话,倒是打了父亲的脸了。如今万太太虽然开口提亲,可谁知道父亲心里的气消了没有?倘若他还在气恼,不肯应下亲事,那我要怎么办?!因此,倒不如我去求一求父亲,让他知道我已经认定了这门亲事,他就不好再回绝了。我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冒失,但只要能保得这桩婚事稳当,稍稍丢些脸面,又有什么要紧的?”
大金姨娘纳闷:“你就这么看中那个万隆?我没见过人,只听说他不错,但谁也不敢打包票,他将来就一定能发达吧?他若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如今又怎会被万太太压得死死的?你可别费尽了心思,却嫁了个出不了头的人,跟着受一辈子苦才好!”
“怎么会呢?万三哥眼下只是在蛰伏罢了,将来定能一鸣惊人的!”谢映容对此十分有信心。她看向大金姨娘,犹豫了一下,抱住对方撒娇道:“好姨娘,你就帮我这一回吧!万太太都上门提亲了,老爷太太也不见有什么动静,我心里着急得不行,你就替我打听一回吧!”
大金姨娘被她哄得心软了,无奈只得丢开了称病躲羞的计划,硬着头皮继续每天出入正院上门,找人探听文氏的口风。因着文氏没有瞒人的意思,她很快就打听到了消息,回头告诉谢映容:“太太与万太太去庙里看过八字了,只是心里拿不准那庙里的老主持是不是真有本事,还是与万太太合伙来哄人的,因此眼下正托了人找那真有本事的名家,再问问八字呢!”
谢映容急了:“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有准信?!先前找的老主持,如何就不行了呢?!”
大金姨娘倒是听说了原委:“那位老主持虽年纪大,但一向说话风趣,说禅也有意思,北平城里各家老太太、老夫人们都爱请他到家里去说说佛理,解解闷的。他家寺庙的法事也做得好,仔细又周全,给多少银子,就做多少法事,很是实在,因此许多人家都爱上他家庙里去。可这位老主持并他庙里其他和尚,都没听说在相面看八字上头有什么出众的本事。也有人请他看过八字,但经他手的男女,结成夫妻后,常年吵闹不休、不能相合的占了三成,夫妻恩爱的也有三成,剩下的都是中平,可见他在这上头的本事寻常。因此,城里但凡是知根底的人家,都不会叫他替人看八字去。只有那不知底里,只听说寺庙名声大就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