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长,然后娘就雇了看好的女先儿来练习。虽说时间有些仓促,但女先儿们又不是要唱戏,抓紧时间练一练,还是有机会记牢的。反正主宾是袁家夫人们,她们听了袁小将军杀敌的故事,只会觉得开心,其他官眷们就更不会介意新鲜的故事稍有些许不足了。如今北平城里,知道开平卫当日到底发生过什么事的人,还是少数呢!”
文氏听了,细细一想,果然有理。
若只是论排场什么的,谁家的宴席还能越过燕王府的大宴去?燕王府以下,巡抚衙门的级别也比布政使衙门高些,后者主持的宴席不好跟上头两位主儿争风头,想要不泯灭众人,自然就只能比新鲜了。既然主宾是袁家婆媳,那宴上助兴的节目,自然要让她们满意。谁还能比她们的嫡亲儿孙袁小将军英勇杀敌立功的故事,更能令她们感兴趣呢?只怕《岳母刺字》都还要差上几分。
文氏心里有了数,立刻便道:“说书的本子就算要改,也用不着你们兄妹操心。不过我们确实该找人打听清楚,当日袁小将军在开平卫擒下那位大将军王,都有些什么具体事迹,不然故事说出来失了真,也就没意思了。”
她立刻便唤人去万家打听说书先生的事,不一会儿,万隆过来了。
谢慕林先一步从后门走了,万隆进得门来,郑重向文氏行礼问安。他刚刚坐下,丫头正上茶呢,谢映容已经闻讯赶到。
她给嫡母行了礼,请了安,一双美目便盈盈盯住未婚夫,也不退往里间,只在他对面的座位上坐下了,一副柔情万种、依依不舍的模样。
万隆心里还记得未婚妻对自己一见钟情、情根深重呢,此时自然也配合地回望过去,嘴角带笑,同样是一派情深意重。
不过,他还没忘记岳母在上座呢,一边跟未婚妻眉来眼去,一边谦卑地回答着文氏的询问,比如说书先生的情况什么的。虽然他不是向万太太尽孝的正主儿,但他消息灵通,其实比嫡兄知道的消息更多一些。文氏听他说了说书先生的姓名、地址与常驻的茶楼,立刻就吩咐人找去了。
谢映容不知道什么说书先生的,她盯了未婚夫一会儿,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就开口询问:“万三哥明儿就要走了么?这一去……多早晚才能回来呢?”语气十分宛转,深深地表达出了她的万分不舍,“先前也没听你提起,太突然了,我竟没来得及帮你打点行囊,实在是对不住。”
万隆笑道:“我也是仓促定下的,不过机会难得,自然不能错过。”说罢他转头望向文氏,“还要谢过岳父岳母的厚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