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上面前说了好话。知道感恩的人,自然会对我们夫妻从此信服。但那些整天只知道琢磨些歪门邪道的人,就难保不会自高自大起来,以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呢,需要太后娘娘放下身段花大力气去拉拢,他们还顺势抖起来了!”
燕王冷笑了两声,便对妻子和儿子下了指示:“这回太后大怒,虽然没有跟我们明言,但能叫瑞哥儿媳妇传话,就是表明了态度。以往我们燕王府待徐氏,确实太厚了些,纵得她越发不知道好歹了。这回她竟然胆敢把手伸到四殿下头上,别说太后生气,便是我也不能忍!往后咱们家有什么宴席,还是不要再请她来了吧。
“且不说她眼下已经搬进了顺义郡王府,不再与我们住在一个府里,只说她那个身份,不过是妾室,哪里担得起我们堂堂亲王与亲王妃特特给她下帖子?!谁家也没有妾室赴宴的道理。除此之外,再有什么送礼的事儿,咱们也别给她送了。仁和县主才是顺义郡王的遗孤,要送礼也该给她送去!”
朱瑞笑道:“倘若顺义郡王府日后立了嗣子,这礼倒是可以给嗣子送去的,不过里头就没有妾室什么事儿了。倒是这个嗣子,是不是该挑个年纪大些的,一过继就能直接挑起整个郡王府的担子,若是娶了妻的就更好,正妻管家,不至于让个妾室包揽中馈,让外人瞧着不象话。”
燕王原本是无意插手顺义郡王嗣子的事,但如今改主意了,对儿子笑笑说:“这话很有道理,回头你跟相熟的宗室子弟见了面,就跟他们提一提,让他们回家跟自个儿长辈说去。顺义郡王的嗣子,出身才干都在其次,最要紧的是稳重、忠君,还得要能延续香火。有妻有子的成年嗣子,确实比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奶娃娃强。便是仁和县主那儿,也当是位年长的嗣兄才能真正成为县主的依靠。若是个孩子,别说在县主受了婆家欺负的时候去替她撑腰了,只怕反而还要县主去关照他呢!”
说起仁和县主的婆家,谢慕林也想起了一件事:“记得太后娘娘好象提议过,仁和县主仪宾可以去京城谋一份闲职,好过在北平投置闲散。这事儿也不知道有没有下文,仁和县主仪宾可是决定了要带着妻子南下入京?他们夫妻若走了,只怕徐夫人在北平,就越发觉得孤单了。”
燕王妃深深地看了儿媳妇一眼:“徐氏是不可能跟着去京城的,那是她的伤心地。她一直反对女婿进京,但显然她女婿和亲家都不打算照她的话去办。”
徐夫人的女婿因为听她的话,掺和军服案,已经丢了官,而且得罪了军中人士,在北平老家绝不可能再出仕了